“我是個孤兒,但我並不因為這而感到羞愧,我雖然沒有人好好的教育我,沒有大人的庇護,可我勤奮的學習讓自己成為有教養知道感恩的人,我努力的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辛勤的工作換來的,如果這讓你覺得是可以攻擊我的理由,隻能說明你太無知了。”江芸高揚起自己的腦袋,直視朱玲玲的眼睛。
朱玲玲明顯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不服氣的說道:“你把你自己說的這麼獨立,為什麼還在死皮賴臉的待著秦哥的身邊呢?他這裏可不差你這樣的保姆,連菜都做不好。”說著尋求秦鵬飛的助力,向著他望過去。
而秦鵬飛的目光卻在投向江芸的方向發呆,朱玲玲不爽的咳嗽了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江芸冷笑了一下:“我可不是簡單的保姆,我不但伺候他日常生活,就連床上的事情也要親力親為,保姆確實很多,可是我這樣既做保姆又陪床的就不多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來。”朱玲玲伸手去拉秦鵬飛的衣角,希望他能訓斥江芸幾句,畢竟秦鵬飛這樣地位的男人是很要麵子的。
而秦鵬飛隻是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你不是餓了嗎?就多吃點,不用理會她。”
朱玲玲可不是要換來秦鵬飛這簡單的一句不理她,撒嬌的對他說道:“她說話這樣的簡直就是敗壞你的名聲,你覺得把她繼續留在這好嗎?”
“她不在這裏應該在哪裏。”秦鵬飛故作不解的說道:“而且她沒有說假話,我確實需要她陪床。”
江芸和朱玲玲同時瞪大了眼睛看向秦鵬飛,江芸是沒有想到他會在他心愛的女人麵前就這樣承認,朱玲玲是沒有想到他們兩人真的是這樣的關係。
本來朱玲玲是懷疑的,可見江芸並沒有多少姿色,不想象這樣的秦鵬飛也睡的下去,畢竟這樣大集團的總裁,對待女人總是要挑剔一下。
“你和我交往,也要保持和她這樣的關係嗎?”朱玲玲難堪的對著秦鵬飛質問道。
“暫時沒有換保姆的打算。”秦鵬飛不隱瞞的說。
朱玲玲一下眼眶就紅了,對著秦鵬飛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不是說你喜歡我的嗎?你們男人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喜歡的,還是她捏著你什麼把柄,讓你不能甩掉她嗎?”
秦鵬飛見她難受的樣子,哄著她說道:“你有心髒病,不能做太過激烈事情,而我是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喜歡是一回事,發泄欲/望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個難道你都不能理解嗎?”說著勾起她的下巴:“你如果硬是要求我為你守身,我也可以考慮一下這個要求,但是你應該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痛苦。”
朱玲玲聽了秦鵬飛的話沉思了起來,她是先天性的心髒病,這就是她特別被父母特愛的原因,她就算是要天上的太陽父母都能為她給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