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玲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心情不錯的說道:“味道不錯吧。”
秦鵬飛沉默的沒有說話,這味道實在是太銷魂了,目光中帶著些憂傷,以後如果天天吃這個女人做的飯,簡直比受酷刑還要難受。
“.…..”朱玲玲奇怪的看著秦鵬飛,把一碗湯又推到了他的麵前:“在嚐嚐這個,我熬了好幾個小時很補的。”
秦鵬飛露出一個絕望的表情。
江芸識趣的去廚房給自己泡了碗泡麵回到臥室了。
朱玲玲見她吃泡麵都不吃她做的飯菜,很是不爽飛給她了一個白眼,江芸很是無所謂的從她的身邊走過。
隻是江芸快把碗裏麵的泡麵吃完的時候,秦鵬飛端了碗泡麵也進來,兩人對視了一眼任何默不出聲的吃自己的碗裏的麵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芸說道:“真有這麼難吃嗎?”
“你看的出來?”秦鵬飛很是意外。
江芸望著他點了點頭。
秦鵬飛一貫喜怒不形於色,想不到被朱玲玲的一碗給破功了。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一隻到睡在一張床上還是背對背的姿勢。
“我可以教她做飯。”江芸低聲的說:“我不收學費的。”
秦鵬飛不理會她。
“以後天天吃心愛女人做的飯菜,你不覺得很幸福嗎?”江芸說著的時候轉過了腦袋,隻是沒有想到秦鵬飛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翻過了身了,正用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看著她。
這樣的目光讓江芸不由的發怵了起來,識趣的把嘴巴閉上。
“你是不是還要祝福我和她白頭偕老,多子多孫。”秦鵬飛的聲音冰冷的好像毒蛇,蜿蜒到了她脖子的位置。
江芸糾結了一下說道:“你不是你希望的嗎?”
“確實是我希望的,你果然了解我。”秦鵬飛這明明是讚同的話,偏偏聲音中含著說不出的怒氣。
“她的心髒沒有治愈的希望嗎?”江芸低低的問,想到兩個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做肌膚之親的事情,沒有誰會有一個好心情。
“你這是在關心,我和她性/生活不和諧嗎?”秦鵬飛的聲音透著危險。
江芸幹笑了一下:“我隻是隨便問問,也不全是這個意思。”
“她除非換一顆心髒,不然連命都不會維持太久。”
“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不但沒有性/生活,連命都保不住。”江芸幽幽的說。
“你這是在同情她?”秦鵬飛諷刺的勾了一下嘴角:“不厭惡她,嫉妒她了?”
“我……”江芸還真的很討厭這個女人,不過任何和秦鵬飛走的太近的女人她都討厭。
“我容許你討厭她。”秦鵬飛勾著她的下巴輕聲的說道。
江芸不明白的看著他:“你不希望我們和睦相處?”
“這可能嗎?”秦鵬飛的手在她的麵頰滑動。
“不可能。”江芸認真的看著他:“你既然是愛她的,就別讓我在她麵前添堵。”
秦鵬飛望著她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天晚上,不知道是大家白天都折騰累了,還是顧忌睡在客房裏朱玲玲,秦鵬飛沒有要求做翻雲覆雨的事情。
次日,江芸早早的去廚房準備早餐,見廚房又被朱玲玲給霸占了,於是她識趣的退了出來,在小區晨跑了一個小時,然後在小區內的餐廳吃了早點才回家。
這時家裏隻剩下秦鵬飛黑著臉坐在餐桌前,江芸奇怪的問道:“朱小姐呢?”
“她回去了。”秦鵬飛不悅的說。
“這麼早就走了。”江芸笑著說道:“你們早餐都吃完了。”
“沒有。”秦鵬飛黑著臉說:“我告訴她做的很難吃了。”
“所以她生氣離開了。”江芸聽了他的話,莫名的覺得喜感。
“她有些不能接受現實,心髒不舒服,回家去調理了。”秦鵬飛悶悶的說。
“是心髒不舒服還是拿不下麵子。”江芸特別愛看朱玲玲吃癟的樣子。
秦鵬飛不說話,隻是沉默的看著她。
……
朱玲玲回去消停了幾天,又繼續和秦鵬飛糾纏在一起,白天去公司送各種甜點和補湯,晚上要跟著他回家蹭飯,不過再也不提要親自下廚的事情。
江芸現在是越來越識趣了,把飯做好了放在桌上,然後一連幾天和許雅靜約飯。
許雅靜的肚子長的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可能是雙胞胎的原因不過四個月的身孕,已經長成七個月的樣子了。
江芸看喜歡摸她的肚子,望著她問道:“是龍鳳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