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天駿一聽她這話,立馬悄悄撇了眼許雅靜,摸了一下額頭的汗:“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了,再說我們也有十幾年沒有見麵了吧,哪裏是幾年。”
“宇哥哥真是健忘,看來隻有我一個人還活在過去裏麵,而你早就走的很遠很遠了。”齊菲菲傷感的說道。
她這一聲輕悠悠的宇哥哥,讓宇天駿愣神了幾分鍾,也跟著有了幾分傷感,畢竟青春對於每個人都是難忘的。
不過他很快回神過來,對著她說道:“過去的就過去了,你會遇見更好的。”
“可是我……”齊菲菲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江芸是最看不得這樣的臉,每天看見那個朱玲玲已經很窩火,現在又來一個齊菲菲。
“你們有完沒完呀,把我和許雅靜都當成是死人嗎?”江芸眼睛冒火的拍了一下桌子:“別打著回憶青春的名義,在這裏明目張膽的搞曖昧。”
齊菲菲正說到動情的位置被江芸打斷,很是不爽的給江芸一個白眼,對著宇天駿問道:“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懂事,我們不過朋友一樣的說幾句話,她竟然在這裏拍桌子,連最起碼的家教都沒有嗎?”
宇天駿尷尬的笑了笑,給江芸使眼色讓她懂事點,江芸可不吃這一套,不客氣的對著齊菲菲說道:“我就算沒有家教,也不會對著一個有婦之夫說什麼還是處/女就等著他來開苞,這是憋的太久了,見不得男人嗎?”
“你……”一直雲淡風輕的齊菲菲開始不淡定了:“我這隻是開玩笑的話,你們這麼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嗎?”
“不好意思,我沒有辦法把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人家老公的話當成是開玩笑,人有臉樹有皮,你把你的居心隻差寫在你的臉上了,還要把我們都當成傻瓜嗎?”江芸怒氣騰騰的說道。
“宇哥哥,你告訴她,我們從前都這樣開玩笑的。”齊菲菲給了江芸一個不屑的眼神,把腦袋轉向了宇天駿。
“從前就這麼不要臉,所以現在繼續不要臉。”江芸冷哼一聲音。
“江芸,你看……”宇天駿的話還沒有說話,江芸直接把他也給怒了:“她一個宇哥哥就把你給叫酥了嗎?剛才她可是信誓旦旦的說你是他老公,告訴許雅靜你蛋上有顆紅字,說她隻是生孩子的工具,如果雅靜心胸狹窄點估計已經氣流產了,你如果覺得這些都是開玩笑,我隻能說你和許雅靜在一起也是一個玩笑,你們的孩子是一個更大的玩笑。”
宇天駿正在想怎麼平緩現場的氣氛,許雅靜就給了他一個打耳光:“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一下,她為什麼看見過你的蛋,你不是跟我說,我是你的初戀,你跟著我的時候是處/男嗎?宇天駿你這個騙子,這事我跟你沒完。”
宇天駿捂著臉一副無辜的表情,對著許雅靜說道:“雅靜你要真的相信我,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的身心全部都是你的,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年輕的時候確實做過一些荒唐的事情,說過一些荒唐的話,但是我真的沒有碰她,她剛才不是說她還是處/女嗎?”這段話完全是臨時抱佛腳了。
“確實沒有做到最後,不過該幹的事情,差不多都幹了。”齊菲菲的幽幽的補上一句。
宇天駿這個時候發現,這個女人確實不是來敘舊的,而是來給他的後院點火的。果然許雅靜冷笑了起來,望著宇天駿的目光說不出的殘暴,直白大的告訴他,他死定了的樣子。
江芸故作無意的,把麵前剛端上來不久的熱湯,弄撒在了齊菲菲的身上。
齊菲菲顯然是被燙著了,瞬間臉色白的厲害,從桌子前跳了出來,急忙的從到洗手間去衝洗。
她來到洗手間把門合上,一改剛才囂張的樣子,整個人變的虛弱不堪,扶著洗手台劇烈的咳嗽,一捧血從她的口裏咳了出來……
她一走,江芸立馬的審問宇天駿:“你跟這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今天不說出來是死定了,說出來說不定能寬大處理。”
“我跟她真的隻是青春時期的朋友。”宇天駿恨不得對天發誓,想著情願被天打雷劈,也不要給許雅靜添堵。
江芸笑的很是諷刺:“你覺得我們眼瞎還是傻呀。”
宇天駿悄悄的瞧許雅靜,見她一副你不說清楚,就別想活的樣子,隻能老實的交代:“我和她確實比朋友曖昧一些,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我一直堅守自己最後一到防線,一定要把它獻給我最愛的女人。”
“別說這麼多屁話。”許雅靜不吃他這一套的說:“你和她怎麼開始的,怎麼結束的。”
宇天駿無奈的說道:“我和她沒有開始過,後來有一天晚上她突然來我家,她說得了癌症馬上要死了,然後在家裏住了一夜,第二天就消失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看見過她,一直以為她已經死了,所有剛才看見她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