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秦鵬飛走進朱玲玲所在的病房,看見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樣的朱玲玲。
朱玲玲聽見了聲音睜開眼睛,用無比怨恨的目光看著他:“我以為不會再見到你了。”
“我隻是過來瞧瞧。”秦鵬飛淡淡你說道。
“看我死沒有?”朱玲玲諷刺的看著他:“你真的是好殘忍,我就算算計過江芸,可是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
“你傷害她和傷害我沒有什麼區別。”秦鵬飛目光冰冷的看著她。
“你愛她。”朱玲玲說完這三個字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秦鵬飛不悅的看著她。
“笑你很可笑,過去你那樣的對她,她肯定是不會原諒你吧。”朱玲玲做出思考的樣子想了想:“現在除了我知道你有多愛她,應該再也沒有人相信了吧。”
“是的,我正在承受我應該的報應。”秦鵬飛低低的說,他過來看她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現在是唯一知道,他有多愛江芸的人。
真是一個天大諷刺。
“你的報應應該不止這些。”朱玲玲現在恨透了他,本來就缺損一個器官,現在還被拿走一個器官的她,生命已經剩下沒有多少時間了。
“我快要死了。”朱玲玲的聲音突然冷下來:“可是我這輩子活的更本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從出生就是給家人帶來痛苦,長大後又愛上不該愛的人,我這輩子算是被你毀掉了。”
“你的病是天生的,毀掉你這輩子的不是你愛上我,而是你貪得無厭,你竟然要取一個活人的心,我不是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而已。”秦鵬飛冷冷的看著她:“就算你現在快要死,我也隻能告訴你,你是咎由自取。”
“我是咎由自取,你呢?”朱玲玲恨恨的看著他。
秦鵬飛低下了頭:“我們都得到了我們應該受的。”
……
秦鵬飛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人突然的暈倒了。
半個月後,江芸在書房裏麵策劃她最新的案子,桌子上的手機已經響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江芸不用想就知道是許雅靜打給她的。
她不過出院十天,就被許雅靜強製著相親十五次了,差不多每天要見一個半人,江芸覺的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而且相親中也是各種奇葩都有,看著一個個長的很正常,其實各種不可思議。
昨天和相親對象在甜品店見麵,江芸的冰沙先上來了,那個男的一定非要先嚐嚐,結果一口氣吃了大半,最後還是江芸買單,他一邊說這樣做他很沒有麵子,一邊看著江芸把錢給服務員連一個阻止的動作都沒有。
前天那個更是讓人哭笑不得,兩人用過晚餐在公園散步,因為都快冬天了,太陽落山了散步有些冷,江芸幾次提醒太冷回去,而這個男的今天竟然抓緊自己的外套,說:我不能把衣服給你,因為我也很冷。
然後還有前前天、前前前天那些奇葩,真不知道這些男人是許雅靜從哪裏給弄出來的。
隻是江芸不接電話,電話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的響個不停,江芸最後終於是被許雅靜的毅力給打敗了。
拿過電話接通,卻發現根本不是許雅靜打過來的,而是秦鵬飛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