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突然放棄了更進一步的占有,隻是把季萌萌緊緊的抱在懷裏對著她呢喃的說道:“我到底應該拿你怎麼辦。”
季萌萌抬眼看著他,最終沒有說話。
三日後,王浩從國外飛回來,隻是和江芸見了一麵就自己給關了起來,住進山間的別墅一副看破紅塵要出家的樣子。
江芸怕他出什麼事,燉了些湯去看過他幾次,發現他的住的臥室下麵是一座懸崖,雖然不是那種高到直插雲端那種,但跳個人下去,粉身碎骨是沒有問題的。
江芸隻站在窗戶邊就覺得雙腿發麻,而王浩直接坐在窗台上,把雙腳懸空還能隨意的蕩。
江芸糾結的說道:“不會有什麼想不開吧,這掉下去,你就真與世隔絕了。”
“你放心,我還沒有脆弱到去尋死,那是女人才會做的事情。”王浩苦笑了一下。
“隻是我最近看你悶悶不樂,食不下咽的樣子和娘們沒有什麼區別。”江芸揭露出他最近的表現。
“現在不是流行減肥嗎?我隻是想減肥。”王浩低頭看萬丈深淵,其實他真有一種跳下去的衝動。
“還說你不像娘們,減肥都是女人喜歡做的事情。”江芸對著他說道:“你心裏真是難受就大聲的哭出來,我不會鄙視你的,這個世界上失戀的人多了,你並不是特例。”
“我有什麼好哭的,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季萌萌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把她給甩了,開香檳慶祝還差不多。”王浩努力的露出一個笑容,讓自己看起來不這麼落寞。
王浩想用這樣的方式麻痹自己,畢竟承認了就是輸。
江芸深意的看著他的背影,低低的歎了一口氣,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好的,我們開香檳慶祝。”本來是想不管用什麼借口讓他好好的醉上一場,讓他好好的發泄一下。
隻是她拍的有些用力過猛,王浩差點被她給拍下去了,還好一把抓住了窗戶的框。
江芸嚇的臉色都白了,王浩回頭用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她:“我這還沒有想不開自殺,你就要把我給推下去了。”
江芸用一隻手捂住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力氣這麼大。”
王浩扶著額頭說道:“好吧,你出去讓我冷靜一下。”
“我出去了,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江芸擔心的看著他。
“你放心,剛才差點被你給拍下去,我發現自己沒有這麼想死。”王浩低沉的說道。
“你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廚房準備晚餐,晚上一起好好慶祝一下。”一邊說著一邊眼巴巴的看著他,咳嗽了一聲:“山間的風挺大的,萬一被你給刮下去就不好,要不你還是坐進來吧,房間裏麵的沙發椅子都有。”
王浩見她這樣子,他不坐進來是要打算繼續的囉嗦下去了,他無奈的跨了進來,對著她說道:“這樣可以了吧。”
“你好好休息一下,別往窗台上坐了。”江芸囑咐的說道。
“我知道了。”王浩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以前覺得你挺有性格的,現在怎麼覺得你和普通大媽沒有區別,都是這樣的愛嘮叨。”
“你那個時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現在西施換人了,當然是看我不順眼了。”江雲不以為意的說道。
“什麼換人,你永遠是我心裏白月光好不好。”王浩自欺欺人的說。
“是嗎?要不我們明天去把結婚證拿了。”江芸調侃的說:“反正我正在為孩子辦戶口的事情發愁也。”
“就是辦個戶口的事情嘛,包在我身上了,保證你想把戶口辦哪裏就辦哪裏,不用去拿結婚證這麼麻煩。”王浩打包票的說道。
江芸撇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轉身出了房間。
江芸在山上住了好幾天,一方麵是不放心王浩,一方麵是這裏的空氣確實很新鮮,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氧吧,對肚子裏麵的孩子有很大的好處。
不過她始終是孕婦,半個月一次的產檢是必須的,在差不多確認王浩還是留戀人間,一時半會的死不了時,江芸下山去醫院接受產檢,然後直接留在了城市裏麵,畢竟她肚子這麼大隨時都有可能生,萬一在山上發作了,難道要王浩個她接生嗎?
這段時間江芸接受了幾個秦氏集團安排下來的策劃案,雖然秦鵬飛是老板,但是她是憑技術吃飯,沒有必要和錢過去。
她拿著做好的案子去秦氏集團的廣告研發部門,同部門主任進行協商,她拿出她的方案給主任看,主任對她非常的客氣,什麼方案都一個勁的說好。
江芸的表情就越來越不自在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見都沒有嗎?”
“江小姐隨便做就行,公司會按時把費用打到你賬號上的。”主任對著她殷勤的說,
江芸並不為錢得到的輕鬆覺得開心,而是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嚴厲的說道:“如果你不是因為我的能力和我合作的話,我們以後的合作都可以終止了。”說著她不悅的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江小姐千萬不要呀,我們合作不是一直都很愉快嗎?”主任忙起身攔住她。
“你認為白拿錢就愉快?”江芸問道。
主任尷尬的笑了笑,江芸沉著臉說:“這是對我工作的侮辱,我策劃的案子絕對值得起高價,可是你的樣子卻好像我在走後門。”
“江小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是真的覺得這些提議都很不錯。”主任忙解釋的說。
江芸正給了主任一個白眼,就聽見了另外一個聲音:“既然你對工作這麼沒有主見,看來你的位置應該換一個人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鵬飛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口,江芸鬱悶的看了他一眼:“秦總怎麼有空閑管理這小部門的事情。”他的出現不是讓這裏的人都更加認為她是走後門嗎?
“江小姐,我們公司的主管不夠專業,影響了我們之間的合作,不好意思。”秦鵬飛知道江芸在想什麼,故意用疏離的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