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洗的。”服務員的聲音很是可憐。
“洗你洗的幹淨嗎?”客戶不悅的說道:“你直接給賠錢吧,不然你以後也不用在這做了。”
“可我真的沒有錢,這是我上班的第三天,家裏還有小孩要養。”服務員聲音低落的說:“求你別讓我賠錢,我真的可以給你洗幹淨。”
“說的好像就你家有小孩一樣,誰不要養孩子。”客戶得理不饒人,凶巴巴的說:“你實在不想賠錢也可以,給我舔幹淨呀。”
服務員無助的站在客戶的身邊,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就可以解決問題,還要警察幹什麼?”客戶嘲諷的說。
江芸坐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正要開口說話,她來幫她把衣服的錢給了,卻在這時看見了服務員的側臉,她是秦鵬飛的前妻蔣林瑜?江芸揉了揉眼睛覺得是自己眼睛出問題,她怎麼會在這裏……
江芸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發現還真的是她,雖然穿著服務員簡陋的衣服,但還是掩蓋不了她漂亮的臉蛋,隻是她的臉色很差,完全不同於從前的光彩照人了。
“我……我陪你錢好了。”蔣林瑜的表情很痛苦。
“不多,也就一萬塊。”客氣獅子大開口的說道,明顯就是訛人。
不過這時江芸沒有見義勇為的想法了,她怎麼也忘不了,自己好幾次被她陷害可以說是死裏逃生,而秦鵬飛被她也坑的很慘,這算是她現世報吧。
“一萬!怎麼可能。”蔣林瑜知道這客戶在訛人,但是無奈她一個人,周圍隻有看笑話的人,卻沒有一個站出來幫助她的。
“我說多少就是多少。”客戶惡狠狠的說。
“我沒有。”蔣林瑜的腦袋低低的。
客戶用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腦袋:“我這個人也不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不過同情心很有限,你不願意給我舔幹淨,也不願意賠錢,那就隻能給你另外一條路走了。”
客戶一把把她給拽進了懷裏:“看見你有一張不錯的臉的份上,陪我把這一頓飯吃完,這事情就算是了。”
蔣林瑜屈辱的眼睛紅紅的,可還是被客戶壓在座位上,上下其手的占便宜。
客戶的手從的她裙子邊緣爬了進去,這個時候蔣林瑜已經哭不出來了,隻剩下無限的悲涼。
客戶見她沒有反抗,得寸進尺的把手從她的胸口伸了進去,蔣林瑜慘白的一張臉更加的白了。
江芸雖然很願意看見她受到報應,卻做不到得意洋洋看好戲的樣,她去前台買了單正準備從店裏麵出去,就聽見了一聲慘叫的聲音。
蔣林瑜把一隻酒瓶砸在了客戶的腦袋上,她怒吼道:“你還要繼續為難我,我就拿命跟你拚了。”
客戶捂著冒血的腦袋,指著她要破口大罵,蔣林瑜舉起酒瓶又要往他的腦袋上砸過去,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客戶一下子好像被閹掉的太監。
蔣林瑜旁若無人的從餐廳走了出去,這時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她。
她幾乎是和江芸擦肩走出去的,江芸低著頭沒有去看她,把吃飯的錢遞給收銀員。
江芸以為不會再見到蔣林瑜的,沒有想到離開餐廳沒有多久,蔣林瑜站在路邊喊住了她。
“看我現在這樣落魄的樣子你很開心吧。”蔣林瑜望著江芸說道,表情倔強又脆弱。
“沒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江芸淡淡的說道。
“你不認識我?說你好像很大人大量一樣。”蔣林瑜諷刺的說:“我變成現在的樣子都拜秦鵬飛所賜,你會不知道?”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江芸懶得和她做過多的解釋:“不過你現在這樣子,我隻想說罪有應得。”
“我罪有應得,最應該得到報應的是秦鵬飛吧,他對我的孩子見死不救,他是因為他死的。”蔣林瑜憤恨的說著。
“所有你讓他傾家蕩產,隻是他又重新爬了起來。”江芸冷淡的說。
“他不是人是畜生,你知道他是怎麼報複我的嗎?”蔣林瑜的眼裏又是恐懼又是悲痛。
“我沒有興趣知道。”江芸不感興趣的說道。
悲憤的蔣林瑜目光掃到江芸的肚子上,突然就笑了起來:“你肚子裏麵懷的不是他的孩子吧,整個城市都知道秦鵬飛帶著綠帽子,真是報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