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俊林開始在屋子裏麵查看了起來,整個屋子被他找幾遍,他這是在找她嗎?
抽屜都被他打開翻看了一遍,江雪的臉上都是無奈的表情,自己始終都是跟在他的身後,隻是他看不見罷了。
蔣俊林有些沮喪的坐在臥室的床邊,看著擺放在一旁的骨灰,好像受了什麼吸引一樣的靠近過去,用手輕輕摸裝著骨灰的花瓶。
“你這是生我氣了嗎?”蔣俊林對著花瓶輕柔的說:“我和她沒有什麼的,你如果不喜歡她,我可以立馬和她分手。”
“.…..”江雪不解的看著他,他要在一起一輩子的人,和她喜歡不喜歡有什麼關係。
蔣俊林故意咳嗽了一下,接著說道:“你能不能出來我們談談。”
沒有什麼好談的,江雪靜靜的看著他。
“我覺得我過去可能是錯過了什麼?”蔣俊林的表情有些尷尬。
隻是錯過了一個自私自利,沒有責任感,專橫霸道的女人,這沒有什麼可惜的,江雪替他說道,千萬不要現在人都死成灰了,發現你愛的是自己,這隻能說明你太沒有品位,而且口味有些重。
作為靈體的這一段時間,江雪沒事的時候都在反思自己這一輩子,如果她是男人也不會喜歡她這樣的女人,太會花錢又極度不省心。
瓶子肯定是不會對他做出任何回應的,蔣俊林又往周圍張望了半天,臉上說不出的泄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願意出來見見我。”
“.…..”江雪無奈的想她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上次生病,不是我在夢作,你是真實的出現在我身邊。”蔣俊林說道這裏,目光中閃過一絲的甜蜜:“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在乎我的。”
江雪糾結的看著他,她能說她已經不在乎了嗎?
蔣俊林用手反複的摸著花瓶,幽蘭色的花瓶在他的撫摸下,隱隱的泛著暗光。
蔣俊林躺在床上把花瓶放在胸口,想著怎麼樣能再見江雪一次。
蔣俊林虔誠的去了各個宗教的禮堂,拜見了裏麵的大師,隻是無論他有多麼的努力,江雪永遠都是透明的站在他的一側。
蔣俊林放下公司搭乘飛機去西藏朝拜,學著當地人,用跪撲的方式來到祈禱的位置,認真仔細的說在心裏的願望。
江雪站在一旁除了搖頭什麼,心裏沒有任何的情緒,她是越來越看不懂蔣俊林這個人了。或許她知道蔣俊林做著一些意味著什麼,但是現在她反而不希望他這樣了。
可能她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就是彼此都有太深的執念,執念太深就容易走火入魔。
蔣俊林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還祈禱一個奇跡,隻是奇跡不是他祈禱就能出現的,蔣俊林回到家的時候,整個人頹廢的好像行屍走肉一樣。
他站在客廳裏麵一張油畫下發呆,這是她十八歲的時候,找了著名的油畫家給她畫的一張畫像。
這張畫把她十八歲時的愉悅完全的表情了出來,畫中她穿著高級的時裝在花園裏麵撲蝶,滿臉都是歡快的笑容,一隻蝴蝶從她的手掌心飛跑了,她命令對麵的人給他抓住,而對麵的人當然是蔣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