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俊林離開的時候,摸著江雪的腦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耐心的囑咐道:“在家裏麵好好寫作業,不要到處亂跑,我會一一檢查的,還有你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朋友,最好都不要在一起交往了。”
江雪不服氣的抬頭看他:“為什麼你可以出去約會,我就要和朋友斷絕關係。”
“聽哥哥的沒錯,你現在要以學習為重。”蔣俊林望著她帶著幾分頭疼的說道:“都怪我一直對你太縱容了,讓你養成這樣跋扈的性格。”
“既然你把我養成這樣的性格,你就要對我負責。”江雪咬牙切齒的望著他說道。
蔣俊林糾結的扶著了自己的額頭:“我現在和你保持一段距離就是對你負責。”他的聲音中透出幾分無奈。
蔣俊林拍了拍江雪的肩膀:“好了,在家乖乖的,哥哥出去了。”
江雪看見蔣俊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生氣的把旁邊一隻花瓶砸在了地上。
家裏的工人聽見的聲音忙出來,就見一隻清朝的花瓶粉碎的躺在地上,一邊口裏說著作孽呀,一邊急忙的收拾,就怕江雪會不小心踩到碎片劃到腳,那就比砸碎花瓶更加作孽了。
蔣俊林離開,江雪哪裏還有什麼寫作業的心情,回到臥室趴在床上難受。
她勸慰自己,蔣俊林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好了,她隻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吃香喝辣的就行,可是隻要一想到蔣俊林和那個女人做比和她在一起更加親近的事情心裏就難受的厲害。
這一世她又和蔣俊林朝夕相處了十幾年,那重生前的事情遙遠的好像幾百年的事情,有時候她會後懷疑是不是隻是她做一場夢,但是宿命這樣的東西卻很難改變,前世遇見的人,一個個準時的出現在她的生命裏……
江雪不停的問自己應該怎麼辦,最好的選擇當然是遠離蔣俊林出國留學,遠離是非的中心,無論他是戀愛也好,結婚也好,她都老實的待在國外。
可是蔣俊林對她始終有致命的吸引,畢竟他十幾年如一日的在她身邊照顧,甚至比江芸更加的周到。
她的每一次開心,她的每一次難過,她每一次生病難受,她每一次的生日……
他對她付出所有的體貼周到,而他同時也占據了她所有的喜怒哀樂,如果一定要分開,肯定和割掉一塊肉那樣的難受。
蔣俊林是在晚上十點的時候回來的,他進門就聽工人說了花瓶的事情,不由的就蹙起了眉頭,砸哪一隻花瓶,偏偏砸了老爺子最喜歡的花瓶。
他雖然心裏很糾結,但是如往常一樣囑咐工人說:“暫時不要告訴父親,如果他問起來,就說是我失手打破的。”說完就急匆匆往江雪的臥室走去。
工人看著蔣俊林離開的背影感歎,這小姐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有這麼一個好哥哥。
蔣俊林小心的走進臥室,發現江雪早早的就睡了,心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隻是看見她的腦袋都埋進被子裏麵的樣子,擔心她會呼吸困難,於是輕輕的去拽她的被子,卻突然被江雪拽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