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的手腕被他拽疼了,臉色露出難受的表情,低聲的說道:“我雖然是擔心他的身體,但是……”對你更是心痛,江雪沒有把後麵的話出來,現在顯然不是質問他的時候,她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但是更擔心的你會吃醋多想。”
蔣俊林聽見她這話,表情竟然別扭了一下,接著扭過頭不爽的說:“你當是我小肚雞腸的女人,整天就會拈酸吃醋。”
江雪在心裏暗腹他有時間比女人更加的小氣,還在這裏做出大男人的樣子。
蔣俊林鬆開她先一步的往前走,江雪歎了一口氣,低頭心不在焉的跟在他的身後,突然發現額頭頂住了一個東西,這才發現蔣俊林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住了腳步。
江雪正要問他幹什麼,他突然的轉過身來,說道:“把手伸出來。”
江雪奇怪的看著他伸出自己的手,蔣俊林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藥水和紗布,輕輕的把藥水塗抹在她的手心上,然後用紗布包裹起來。
“一點傷不用這麼麻煩。”江雪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給她搽藥,低著頭糾結的說道。
蔣俊林諷刺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最怕疼嗎?”
江雪的手被包裹好,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總是在她難受的時候對她好……
蔣俊林把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等會表現的自然點,別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他死不了。”他說著親吻了一下江雪的嘴角。
蔣俊林隻要在她身邊,就會不時的做很多親密的動作,雖然嘴上說著無比刻薄的話,但還是會親吻她撫摸她。
江雪想著自己在蔣俊林的心裏到底是什麼位置,可以為他的權利讓位的角色,還是不可取代,她想不明白看不清。
蔣俊林帶著她走進了病房,此刻雅尼正把水杯遞給艾布特,回頭就看見他們這一對姿態親密的走進來。
艾布特不覺得蔣俊林是來探病的,而是覺得他這家夥是過來示威的,明明在外麵占三惹四的,還要在他的麵前秀恩愛。
“艾布特先生好點了嗎?”蔣俊林例行公事的問道。
“在醫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雅尼代替他回複道。
江雪幽幽的看著艾布特不說話,而蔣俊林問完這話以後也安靜了下來,四個人都在病房內一時無話可說。
艾布特的目光悄悄的落在江雪的身上,此刻覺得無比的悲哀,這個女人已經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心裏沒有自己了,可是他還偏偏放不了手。
一邊厭棄在病房內礙眼的蔣俊林,可是一邊又期望他們能多待一會兒,這樣他就可以多看一會兒江雪。
蔣俊林看著手表上的時間,見逗留的時間差不多一個小時,覺得演給外麵看的戲已經差不多了,於是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艾布特先生,你好好休息,我和小雪就先離開了。”
雅尼把他們送到門口,說道:“我們就不回殿下的府上了,等他過了觀察期我們會直接離開。”
蔣俊林點了點頭:“隻是女士我還是提醒你,男人應該都喜歡溫柔可人的,你這樣太過凶狠的……”他這算是好心點撥了。
一旁的江雪表情不自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