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望著他笑了笑,明麗的笑容中有幾分無奈,她從出生那天作為秦鵬飛的女兒,就擁有了很多很多,那些平凡人或許做夢都不能想象到的一切,但是擁有的越多就意味著更多的責任和付出。
父母總是十分的忙碌,不過他們的忙碌也有秦鵬飛要和江芸過二人世界的原因,她大多是的時候都和蔣俊林度過的,這個她十分愛又害怕的人。
江雪能出入各種最好的餐廳,享用最頂級的食物,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不過她更加的渴望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用餐,哪怕是吃最平凡的食物都可以。
蔣俊林弄不懂她的稻草腦袋在想什麼,和大多數的富家千金都不一樣,本來以為過度的嬌寵會把她給寵歪,可她卻偏偏長的越來越正,就算是在富裕的環境下長大,還是能體諒那些窮苦的人,善良的如同一朵白蓮花。
白蓮花是他最不喜歡的類型,他更加的欣賞的是有心計懂謀略會算計的女人,可偏偏江雪讓他憐惜不已。
蔣俊林覺得不管遇見什麼事情,遇見了江雪就沒有什麼理智和常規。
晚餐的時間錯過了,蔣俊林本來是要帶著江雪在酒店用餐的,不過江雪堅持要回家親手做給他吃,於是晚餐變成了宵夜。
牛扒配著紅酒,屋子內的燈光都關掉,隻留下蠟燭的光亮,兩人在燭光下用餐。
牛扒的味道比的上最頂級的廚師,而且這浪漫的氣氛一點也不比酒店差。
燭光印在江雪的臉上特別的柔和,她微笑的看著蔣俊林:“殿下,做的還和胃口。”
“我發現你很有做廚師的天賦。”蔣俊林把一口牛扒咽下去說道。
“我做什麼沒有天賦了。”江雪自傲的說道,不管是畫畫設計還是彈鋼琴,教過她的老師沒有一個不說她有天賦的,她通常都能做的比常人好,隻是不能與蔣俊林和秦鵬飛這樣的天才相比。
“是嗎?”蔣俊林意味深長的勾了一下嘴角。
江雪被他這樣笑的有些莫名,硬著脖子說道:“你覺得我做什麼沒有天賦嗎?”她自己又悄悄的回憶了一遍,感覺自己完美的沒有什麼缺點。
“做/愛。”蔣俊林雲淡風輕的說道,好像是在說這牛扒的味道不錯一樣的平常。
江雪聽見這兩個字,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你……你說這個幹什麼?”果然是厚臉皮的人,竟然把這給想出來了。
“我從你十幾歲就開始開導你,到後來的實戰教學,再到現在的實踐,這麼多次你好像都沒有什麼長進。”蔣俊林臉不紅心不跳的幽幽說道。
而江雪聽了這話臉紅心跳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我也沒有你說的這麼差好不好,每次我還是很配合的。”
“除了讓伸手就伸手,讓伸腿就伸腿以外,其它的時間都是在躺屍。”蔣俊林說的笑容更加的深了,看著表情不像是批評她,反而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我……”江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解釋,或許這個事情方麵她確實沒有什麼天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