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來的太過猛烈,蔣俊林覺得他這顆心髒真是承受不了,江雪抬頭對著他說道:“不管什麼樣子的代價我都會爭取孩子的撫養權。”
蔣俊林無比落寞的坐在江雪的長椅上:“讓我想想,我難受的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
江雪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模樣,能體會那種難受的心情,但卻沒有一定的憐憫,她從長凳前站了起來:“有什麼要求你隻管提,金山銀山我都給的起。”
江雪牽著江琦的小手去草坪散步,不再去回頭看蔣俊林一眼。
蔣俊林抬頭看著草坪上一大一小的身影,夕陽把她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江雪溫柔漂亮,女兒天真可愛,母慈女愛如同一幅最美的畫麵。
隻是蔣俊林看著看著就難受的落下了淚水,這本來都是屬於他的,可被他一再的推開,現在落得什麼都沒有的田地。
江雪帶著女兒散步了一個小時,在護士的提醒下,才戀戀不舍的把她送回了病房。
病房布置的溫馨漂亮,可是不管布置的再好也隻是病房,江雪和女兒告辭後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她現在沒有什麼值得傷心的了,唯一就是這個女兒。
江雪在病房裏麵整夜輾轉反側,完全沒有辦法入眠,就算是淺眠一下也會被失去江琦的噩夢給驚醒。
江雪從病床上爬了起來,踱步走到窗邊猛的推開窗子,讓自己好好的透透氣。
夜已經很深了,圓盤一樣的月亮高懸,隻是在這樣圓滿的月亮下,她的生活支離破碎的沒有一絲的圓滿。
她從自殺過後身體就一直不好,這次又經曆了槍傷,無疑是雪上加霜,不過有人的時候她都硬挺著,不希望被太多的關注,隻希望能像正常人一樣。
江雪猛烈的咳嗽這,把一張沒有顏色的臉,咳的更是白的好像是一張紙,心裏牽腸掛肚著孩子的身體。
這是她現在最大的心病,她的身體一日不康複,江雪這心病就一日不會好。
江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隻是那麼一夜,雖然做了很多次,但是她不肯定能不能懷上,畢竟她現在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並不是這麼容易受孕。
這時她透過窗戶瞧見,草坪旁的長凳下,還有一個人孤獨的坐哪裏,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像已經變成一坐雕塑一樣,昏暗的燈光照的他更是孤寂。
江雪深吸一口,思慮了一會兒,拿了一見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江雪從病房的大樓走出來的時候,蔣俊林還坐在草坪的旁的木條凳上,隻是腳邊出現了很多的煙頭,一雙眼睛又紅又腫,哪裏還有半點高冷殿下的模樣,簡直就比路邊的落魄乞丐還不如,隻是能說他長的太過英俊瀟灑,就算還是的乞丐也是丐幫幫主。
蔣俊林沒有想到江雪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倉促間把煙頭踩在自己的腳下,來掩飾他的落寞和不文明行為。
江雪顯然卻沒有管他抽煙的心思,在另外一半的長凳坐下,低低的說道:“小琦的病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