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江雪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蔣俊林急的整個人都要爆炸了,就怕她會出什麼意外,嘴唇上長了一圈的水泡,好幾次深夜裏麵咳嗽,還咳出了血。
沒有失去過是不知道其中的痛苦的,而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失去了。
整個府上安靜的如同冰窟窿一樣,工作人就怕有一點不對成為了炮灰,一個個都打起百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辦事。
“查到小雪的行蹤了嗎?”蔣俊林拿著電話,目光望著城市的燈火闌珊,心裏絞痛的都快要失去知覺了。
“殿下,實在是找不到半點夫人的線索。”保衛隊長說道,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心裏無限悲涼,他執行過無數的任務,不管是多難多危險的都能完美的完成任務,可偏偏在一條小河裏麵翻了床,槍林彈雨中沒有死,現在卻要自己……
“我對你很失望。”蔣俊林同樣也對他自己無比的失望。
“我會以死謝罪的,隻是希望殿下能饒恕那些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保衛隊長死的不甘心,可是這女人好像真的人間蒸發了一樣,除了離開醫院的視頻就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你覺得你有提要求的資格嗎?”蔣俊林冷言的說道,他此刻想要全世界給江雪陪葬。
“殿下求你。”保衛隊長祈求的說道。
蔣俊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的他心肝肺都攪拌在了一起,時間拖的越久他越是不能想象江雪的情況,他不用想都能知道,江雪是絕對會固執的把孩子生下來的。
這個的咳嗽聲聽的保衛隊長心驚,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失蹤,就能……
突然,蔣俊林發現有一個電話切入,號碼顯示的是小雪的名字,這個從她失蹤後再也沒有打通過的號碼。
“等一下。”蔣俊林著急的說一聲,一下秒就把電話切換了過去。
“……”保衛隊長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想著蔣俊林這是讓他等一下死嗎?不過隻要有一點時間他也不能放過,馬上組織保衛隊的人繼續的搜索。
“小雪,是你嗎?”蔣俊林激動的心髒都跳了嗓子眼。
“是我。”江雪的聲音平淡又冷清,完全沒有一點波瀾。
“你去哪裏了?突然這樣的走掉,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蔣俊林忍不住對著她傾訴道,這些天的擔心受怕,在聽見她聲音的時候放下了一半。
“你全世界的通緝我,我當然知道你有多擔心我,我這一天好換好幾個地方,真是一分鍾都不讓我省心,你就這麼想要把給累死。”江雪聲音的聲音很不悅:“我個你打這個電話,就是希望你能消停下來。”
“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告訴我你在哪裏?”蔣俊林憂慮的問。
“告訴你我在哪裏,讓你綁著我去打胎嗎?”江雪冷哼了一聲:“這個孩子好好的在我肚子裏麵,根本就不是什麼死胎,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詛咒自己還在的父親。”
“小雪,我情願斷子絕孫,隻要你身體健康。”蔣俊林並不覺得他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