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覺得我這計劃咋樣?”
“倒是有些可行性,隻要現場逮住,錢越多定的罪越重,不過最多也就五年,似這等人可能兩三年就出來了,到時就是你我倒黴的時候,不值當啊。”李猛搖了搖頭。
張大頭掃了掃,見他的那些夥計早就帶人撤了,眼珠子一轉,拉著他就走到那邊的垃圾堆去。
“哎,你幹啥?”李猛不由問道。
“要是加上這個呢?”張大頭在垃圾堆裏翻了翻,拿起一包洗衣粉來。
看著這簡陋包裝的白色粉末,李猛心裏猛地一跳,“你!”
“沒錯,就是剛剛那小子扔出來的,不過他不是鄭飛的人嘛,咋到時放回他身上,你們抓人的時候也不算抓錯是吧?”
李猛沒再出聲,把那袋東西接過來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又打開封口聞了聞,這才點了點頭,“還真他娘是真的,草他姥姥差點兒被那小子給混過去啦。”
張大頭沒出聲,隻是盯著他看。
迎著他的目光,李猛立即就反應了過來,沉吟了一下,心噗通噗通地跳起來,這的確是一個機會,隻要自己逮住這條大魚,至少能脫掉大頭兵這帽子,自己這資曆那是綽綽有餘的.
“這份量,的確能夠得上吃花生米了,不過你真能放到他身上不被發現?”李猛看著他,這事兒一旦被發現,可不是開玩笑的,估計當場不死都得殘。
張大頭咬了咬牙:“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不過咱們得計劃一下!”
“行,那老哥就陪你搏一把,為民除害!”李猛拍著胸口道。
“嘿嘿……”小犢子笑呤呤看著他。
老李尷尬地笑了笑,將那包洗衣粉還了給他,並叮囑道:“這玩意可是要命的,你最好還是別帶在身上,到時行動時再說,千萬得藏好,要是沒把握,就別硬來。”
“我省得的李哥,他鄭飛再牛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一條貓命,真要豁出去難道不成還怕他?”張大頭眼睛裏全是冷意。
回去的時候,村裏男的女的在老王頭家門前的空地上依舊是聊得起勁,一看到張大頭,那臉都是複雜得很,有羨慕,有妒忌,有看笑話,有幸災樂禍的不一而足。
張大頭在門口停車,一個個都不吱聲,他也沒理會,在老王頭家配了兩副藥準備明兒用。
……
盡管李文萱已經回去自個家裏住,但現在這情形,金香月是不可能回他家裏住的,隻能先在棚子窩著,想想就覺得窩火,這麼個人兒居然讓她住棚子。
剛回到外頭,就聽到裏頭嗚咽聲,他心裏頭一沉,自然是能猜到是個咋回事兒,原本還以為就憑自家男人做的那些虧心事,又有張大頭的威脅,兩個男的當時都跪下來求饒了,想來不敢再有啥貓膩出。
結果偏偏還就出了,本來別人隻會猜是她男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結果現在倒好,外麵滿世界的人都說她成了蕩婦。
張大頭三兩步進去,便看到婆娘正趴在床上哭個不住,頓時一陣心肝疼,忙上前撫著對方的後背:“香月姐別哭,哭壞了身子平白便宜了那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