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是好用,可就是好用過頭了,砸得人家屁股開花,等一下要怎麼走路呢?”蘇妃搖著腰肢咯咯笑道。
“這事可怪不了我啊,你這獎勵也太好,太騷了,一個忍不住,想用大錘,把它砸扁,何況又是我親自抄大錘,怎能軟弱?婆娘,接錘。”張大頭邊說著,繼續耍起大錘。
蘇妃的聲音就像坐過山車一般,那喉嚨裏發出來的聲兒也不知有多撩人,從窗戶走過的貓兒都趕緊逃跑,沒臉看下去了,那場麵,實在是太辣貓眼。
在她這兒折騰了個把鍾頭,張大頭火速趕到回三裏溝去。
前天要辦事兒前,就已經給她打過招呼,說自己要去鎮上辦一件大事兒,為此他不得不拿出了租水庫的合同給婆娘看,這才將這個正脆弱的婆娘給唬住。
此時隻恨不得立馬飛回去,將消息給告訴金香月。
這一回不但解決了那牛逼哄哄的鄭飛,還順帶給摟了黃有才跟黃大柱,事兒可謂是辦得漂亮。
原本他以前那晚兩個貨下跪之後事情也就到此結束了,沒想到丫愣是不依不撓出來惡心人,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黑了。
以前以劉薇身上吃過一回虧,他也是長了點心,那劉家是為了女兒所以才往他身上潑髒水,跟劉薇雖然有緣沒份,可好歹也是好過一場,好聚好散,隻盼她日子能過得好一點也就罷了。
可這兩個貨完全就是為了肮髒的目的,自然也就用不著講什麼道義,連金香月這樣正經的女人都要被禍害成這樣子,自個便當是為民除害,免得再去禍害別人。
一回村裏頭,就直奔棚子去,金香月果然還在那兒,不過才過了一天而已,她整個人都仿佛失去了精氣神似的。
“香月姐,我回來了!”
“嗚!”金香月一看到他就立馬撲進來,把身子使勁往他身上鑽,“我以為連你也不要我了。”
“怎麼可能,香月姐,這回我在鎮裏可是辦了一件大事兒,徹底解決了你的問題,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上班啦。”張大頭拍著她的背大聲道。
“啊?”金香月不明所以抬頭看他,“你辦了啥事,不是去跟人談生意的麼?”
“談生意,恰巧發生了一件事,你知不知道黃大柱和黃有才已經被抓起來啦?’張大頭興奮地道。
“抓……抓起來了?”金香月明顯不知道,估計是這兩天都有沒敢再出門,‘為什麼被抓?’
“賭博,放數,涉黑……”張大頭數了一竄罪名,全都是從李猛那兒聽來的。
“啊,可……黃大柱……大柱他不可能幹這事啊?”金香月忍不住替老公辯解道。
“可他就是幹了,就在天堂山上,給抓了個正著。”張大頭看著她道。
金香月同時也看著他,從他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別的意味:“大頭……這事兒……是不是和你有關?”
張大頭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香月姐,你是不是對他還有餘情未了,要是不忍心的話,我就打個招呼讓他出來,你回去跟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