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穿到現在的,可想而知都成啥樣了,這屋裏也沒有啥值錢的玩意兒,所以簡單收拾了一下,便直接上了張大頭的車。
在村裏人的注視下,揚長而去,直奔學校去。
李文萱也聽說了她的事兒,一點也沒有為難的意思,反而問她要不要多休息幾天,倒是將金香月給弄得誠惶誠恐。
連連說不用,她還跟著過來收拾起屋子,倒是把張大頭給擠一邊去,屋子雖然沒鋪瓷磚兒,還是泥坯的,不過收拾上一番後,看起來還是要比張大頭那兒要強。
因為沒人在這兒做飯,不會熏黑,這一排四五間屋子,原本就是給老師休息用的,隻不過以前全都讓黃有才給鎖上,用來放自家東西了。
他自個還住著一間,裏頭鋪著水泥地板,牆上還刷白了,不過因為是這貨住的,所以金香月寧願住泥坯也不願住那間。
之前因為李文萱初初回來,不敢一個人住這兒,不過金香月好歹也是三裏溝人,又是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也不用怕那多。
其實她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不過一想到有張大頭在自己的身後,就感覺有了支撐,那小子可不是說說而已,本事是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
三裏溝這個年紀,有這本事的,也是他獨此一號了,也難怪那些人都不願意得罪他,畢竟這事兒裏頭愣是透著古怪。
你說這頭,婆娘剛被張大頭牽走,兩人勢同水火,轉頭黃大柱叔侄就出事,這貨都賭一輩子了,偏偏就這會出事,這也太巧了吧?
又過了三天,李猛就打電話來跟他說,鄭飛判了二十年,黃有才三年,黃大柱兩年,據說他在裏頭大罵,是張大頭陷害的他。
可惜沒人搭理他,還被威脅,若是亂誹謗人,再加一條罪名,這貨灰溜溜閉了嘴,這才發現裏頭個個都說是被別人陷害的,反正就把自己說得多無辜。
隻氣得他吐血,自已是真無辜啊,你們這些混蛋,可是有啥辦法,打電話給老爹,那頭的二娘陰陽怪氣地讓他好好表現,爭取在裏頭多住幾年,不然出來了沒人養活。
這大事一了,再看其他事兒,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原本還遮遮掩掩,承包水庫的事兒,直接就拿出來,這貨在村公所前麵出了好幾張告示,然後大張旗鼓到水庫堤壩上放了幾十放的鞭炮,那炮響快把水山都給震醒了。
蛇蟲鳥獸,齊齊嚇得屁滾尿流,蘇妃也不是吃素的,愣拉了十輛小轎車開上河堤,和鄭鬱紅一塊兒,給張大頭站台,當場拍板說這水庫的魚她們酒店包了,而且還要開一個農家樂,讓大夥兒來這裏嚐最新鮮的水庫魚。
可是把王富貴、劉虎等幾個村幹部唬得一愣愣的,心說,乖乖,不得了,張大頭這小子是要上天啊。
當天,小犢子可是準備了百多斤糖果,瓜子,三裏溝的人提前幾天看了告示,一個個都早早來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