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晃蕩著,一下子沒回過神來,等張大頭這隻手又扇累了,剛要換手,這貨心頭一慌,生怕被這生瓜蛋子給抽出個三長兩短來,抱住腦袋就地一滾。
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說起了軟話:“別打,別打我了,我認裁,我不是人,我這就滾蛋……”
邊說著,連滾帶爬地往外頭鑽出去,張大頭追上去一腳蹬在他屁股上,這貨就飛了出去。
這回連狠話都不敢摞了,提著褲子拚命往門外衝去,那門一拉開道縫兒,就硬生生擦了出去。
“這不要臉的老貨!”張大頭尤自罵了一句,事關一個婆娘的清白,他也不好把事兒鬧大了去,不然分分鍾要讓這老貨沒臉皮繼續坐那個位置,扭過頭來:“文萱嫂子你沒事了吧?”
“我……我沒事兒……”李文萱俏臉上沒了往常的從容淡定,任誰剛剛被扯到了身上的布皮兒都要嚇得半死。
還是自家公公半夜闖進來幹的這種事,幸虧事情沒有鬧大,讓人知道劉虎夜闖兒媳婦房,不管有沒有真發生事兒,那都是會被人當成八卦三兩天就會傳得三裏溝都知道。
“那便好,你繼續睡吧,我回去了。”張大頭隻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便縮回了眼睛,覺得自個在這兒也是不大合適,幹脆就直接走人了。
無論是劉虎,還是他張大頭,都有意沒將這事兒鬧騰起來,自然是不想被人知道,畢竟就自是他張大頭這會兒出去,也要小心不被人看到,不然可是頭上又多了一筆債,更何況婆娘剛剛被人欺負,身上和他視線之間就隔著一張被單子,怎麼都覺得尷尬。
憑大個牛犢子,麵對著這麼一個俏生生柔柔弱弱的美人兒,又是在大晚上,生怕自個也忍不住起什麼歪念頭。
劉虎可不是隻會耍拳頭呈威風的,那心思可老辣得很,稱得上老奸巨滑也不為過,若是這老貨殺個回馬槍,把自個逮住,那可就弄巧成拙百口莫辯了。
“不要……先別走!”李文萱一急,竟從被單裏伸出一截蓮藕似的手臂來,腋下白生生光溜溜的,不愧是有文化有知識的婆娘,那兒果然剃得幹幹淨淨。
要知道村裏的婆娘可沒幾個會剃這玩意兒,隻有上到鎮裏頭,他才發現,蘇妃,鄭鬱紅,韓雪柔一個個婆娘看下來那兒全都是光溜溜的,這裏邊差別還真是挺大的。
不消說,單單是看著這白嫩嫩光溜溜的所在,小犢子就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還害怕呢?別怕,劉虎那玩意敢來你就給我電話,打不死他,我讓他連那位子都坐不住。”張大頭拍著胸膛保證道。
要說劉虎在村裏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偷個婆娘啥的其實也不是個難事,這些年來也沒少傳出跟誰家婆娘有染,種肯定沒少播,三裏溝裏頭也不知有多少個娃兒得管他叫爹,可是你在外頭四處播種也就罷了,特麼連自家兒子的婆娘都想幹,諾大個劉老虎的名頭就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