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這一切,跟著韓雪柔去縣城,當一個靠女人吃飯的男人,韓家會怎麼他,上一次在韓老頭那兒就已經體會過.
人家看他,就跟看一隻螞蟻,完全不用在乎螞蟻的感受,拿個幾萬塊就想將他打發。
那種眼神,到現在都記憶猶新,他還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高高在上,毫不掩飾的蔑視。
看來,那樣高高在上的美人兒,和自己終究是有緣無份啊,隻可惜韓雪柔的小洞穴隻進去了半個頭,剩下的沒機會探了。
他也不那多愁善感的,出了這小區,就重新收拾心情,水庫的魚苗已經放下去,每天都要看看有沒有浮上來,如果浮上來,就代表著東西不夠吃,要撒魚料。
農家樂也已經開始打地基,蘇妃也不可能時時看著,現在可是有些忙得不可開交。
偏偏,自打幹翻了鄭飛之後,蘇妃像是完全放飛了自我,一個個新客人給她拉了出來。
張大頭不得不兩邊跑,好不容易回家,睡個安穩覺,夢裏見到韓雪柔開著香車來到村裏,在一個個羨慕妒忌的眼神中,鑽進了他的被窩,兩人又開始磨豆腐,一不小心,就赤溜一下進了門……
正要爽得飛起時,砰砰砰的砸門聲將他吵醒。
尼瑪!也不知多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身邊不缺女人,不用再憋著,這種事兒就消失了一般.
好不容易,逮著一回,還是韓雪柔這等大美妞,感覺又是如此的真實,都做到了現實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兒,偏偏被人打斷.
“大頭……大頭,在家不?”
外頭一個嗓門在喊著,聽起來有些生,張大頭不爽歸不爽,可還是將被子掀開,先撥出來看了看,還好,沒濕褲子。
“特麼誰啊?”
他剛想去開門,興許是聽到裏頭的聲音,院門已經被推開,進來了一個方臉的漢子,看起來高高墩墩一看就是老實厚道人那種,隻是他的眼睛蹭亮,可絕對不是呆頭鵝。
隻是一眼,他就覺得有些眼熟,隨後脫口而出:“水生哥!你咋回來了,啥時候回的啊?”
“昨晚剛到家,天太晚,就沒有過來打擾你。”劉水生笑著道,“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你這是不是在想媳婦兒啊?”
張大頭低頭看了看,自家褲襠還有支著帳蓬呢,好在對方也是個漢子,他也沒在意,大咧咧地道:“可不是,就給你攪黃了,來找我有事兒?”
說起來,除了小時候跟他屁股後麵玩兒過之外,長在一點也就沒有多少交情了,後麵他更是連回都不回來,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不過說起來,他一個獨門獨戶,村裏頭哪家也不可能跟他有啥深交情。
隻有水大伯和大娘家,那也是看他可憐,真要說交情,誰也不會跟一個小孩兒談交情,不過不妨礙他對大伯大娘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