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完的時候,胸前的高聳就已經貼到了張大頭身上,呼吸急促,顯然內心極不平靜,那高聳微微起伏摩擦著他。
這一下劇情急轉,把張大頭一下給弄直了,沒錯,剛剛繞了那麼大個彎,現在他是真真正正又直直指向前方,正對著婆娘的小褲子位置.
“這不行……不行!”
哪怕是大兄弟點頭了也不行,那玩意向來都是見到漂亮婆娘就這副德行,若真順了它,怎麼死都不知道。
對這送上門來的好事兒,張大頭是有賊心沒賊膽,敢在人家老公在家的時候玩這種事兒,想找死也不是這樣啊。
一把將自家兄弟給按下去,雙腿一夾,便收了神通:“我和水生是兄弟,若不是這樣,上回咱也不會客氣,現在背後睡他老婆,這等事兒就更加做不來。”
“兄弟?”李文萱一聽就有些激動,連聲質問:“你這當兄弟的,在自家嫂子身上又摸又摳,吃我豆腐,鑽我腿縫,口水都不知喂了我多少,還……還將黃瓜往人家嘴裏塞,你就是這麼當兄弟的?”
啊噗……
張大頭被她一通搶白,臉一陣紅一陣白,尼瑪!老子當時容易麼,麵對一個隻想把你上了的漂亮嫂子,連神智都不大清醒,擺明是不用負責任,這不上還有錯了?
呃……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老子雖然確實偷偷擦了個槍,順便吃了口豆腐,可關鍵沒幹啊……
“文萱嫂子,你知道那晚有多凶險,我本來扭頭就走的,可誰知你撲了上來,還變成了那樣子,我若不想個法子,你隻怕就衝出去在外頭隨便找村裏的帶把的就把人撲了。”
張大頭越說越委屈:“你光著身子的樣子,也不知有多誘人,被你這麼一撩撥,隻要是個男的魂都要被勾走啊,我又不是太監,能想出這兩全其美的法子來,已經是相當辛苦。”
“那你就別客氣了,來…草……我”李文萱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山頭上,“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明白麼?是男人就上,別磨磨蹭蹭的,難道非要我吃了藥再把你按床上?”
“我……”張大頭急忙收手,那感覺雖然爽,可是也燙手啊,她老公隨便進門,見了這情形還不立馬暴走,拖刀砍人。
“那天你隻是迷糊了,算不得數,咱也沒搞進去,隻是為了給你解毒才不得已而為之,現在嫂子你可沒犯糊塗,咱可不能胡來,做對不起水生哥的事兒。”
李文萱見他這等反應,沉默了好幾秒,最後才又張嘴:‘其實……這是你水生哥的主意。’
“我去!”張大頭聽了整個人都懵了,這尼瑪玩的又是哪一出,莫不是劉水生跟歐偉那兩口子一樣,喜歡上這種調調?
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啊,人家鄭鬱紅那等層次的,見多了玩膩了,才會想到幹這種遊戲,可眼下的李文萱和劉水生都是地道的農村人,就算是在外頭混過幾年也不至於這樣。
村裏頭,那個對綠帽這種事情敏感之極,更何況自己親手拉人來,往自己頭上戴,劉水生好歹也是條濃眉大眼的農村漢子,不至於有這等愛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