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怎麼不說了?”他咬牙切齒地問,臉已經氣綠了。
“總之一句話,司徒清樣樣不如你……”
“我就是司徒清。”他的臉再次迫近她的小臉,跟她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
他的話太驚悚了!
完全不可能!
白遲遲傻了,眼睛瞪的溜圓,嘴巴也不自覺地張大。
這是比被高利貸追殺還恐怖的事,她沒聽錯吧?
“你別鬧了,你別鬧了。”她皮笑肉不笑的,還試圖推他,結果,小手一沾上他,立即被燙的縮回來了。
“我沒鬧,我就是司徒清。剛回家,洗了個澡。現在,我要用實際行動來推翻你剛才對我的論斷。”
“什……什麼?”她什麼斷論,她被他嚇暈了,腦袋早短路了啦。
“關於我是不是男人的問題,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誰是真正的男人!”
質疑他的男性魅力,那是對一個男人最最最大的侮辱,他的耐性已經耗盡了。
大手一伸,死死抓捏住她。
“啊……不要!”她的尖叫聲,被他突如而至的嘴唇緊緊的封住。
吻像暴風驟雨一般,他很生澀,很激動,完全是憑著一種本能狠狠揉躪她的唇瓣。
粗重的喘息聲在整間房裏回蕩,白遲遲驚愕的不知道作何反應。
蘇蘇麻麻的感覺從嘴唇上傳來,他是在用力地揉躪,她卻絲毫不覺得痛。
甚至,不覺得討厭。
心像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渾身也在劇烈的顫抖當中,她伸出手想要推他,卻發現手臂軟弱無力。
司徒清的怒氣隨著幾下重重的允吻,還有她忘情的反應而消減。
手上的力道小了許多,更帶著幾許不耐。
他真的很想很想要這個女人,身上每個活著的細胞都叫囂著,占有她,占有她。
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懲罰,就剩下兩性之間本能的取悅。
他想要取悅她,想要把她親暈乎了,和她徹徹底底的結合。
舌用力,想要撬開她緊咬著的貝齒鑽進去,和她的小舌頭共舞。
這動作反而喚醒了她的理智,趁他沒有使勁兒鉗製她,她一偏頭,躲開了他的吻。
她紅著臉,對他嬌吼:“快放開我,放開我!司徒清,你別這樣!你不需要向我證明什麼。”
隨著新鮮氧氣的吸入,她腦袋已經清楚了。
她剛才一直都在說司徒遠比他帥,比他有男人味什麼的,真是激怒了他。
他肯定是想讓她覺得他是真正的男人,他肯定也不願意別人都知道他是同性戀。
都是她太輕率,還說他娘娘腔什麼的,這不是戳他的傷疤嗎?
他會生氣會發狂的親她摸她,這都是可以理解的。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是開玩笑的。你放開我,好不好?”她很溫柔很溫柔地商量他,也很真誠地愧疚。
他布滿玉望的眼,猶在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隻要他願意,他還可以像剛剛那樣好好地親親。
但他現在也清醒了,她有男朋友,他這樣做不道德。
這事是他做的過分了,再怎麼生氣也不該侵犯人家,好在她神經大條,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可她傻他也不該欺負她,不過讓他道歉,他是說不出口的。
“跟你說過,不要輕易招惹我!快出去!”他冷哼一聲,手從她身上撤下,她再不出去,他還不知道要不要再親吻揉捏一次。
他還是很憤怒啊,她真是自責死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能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
或者,是不是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他心情能好些?
想到這兒,她小心翼翼地開口:“清同學,我還沒有感謝你給我爸媽摘荷花的事。”
“不是我摘的,出去!”他皺著眉,臉色更陰沉了。
她就知道,這家夥的臉是門簾子,沒再像剛剛那樣發狂地抓捏她一次,她是不是應該感覺到慶幸了?
哎,看來要想要改變他,拯救他,真是需要越挫越勇啊。
灰著臉,從他房間出去,白遲遲心裏其實也是各種不能平靜。
到底是為了神馬會對他的親吻有感覺,要是司徒遠也就算了,偏偏是司徒清。
月老啊,你是嫌我沒給您老人家上過香,才這麼的折騰我嗎?
苦著一張臉,腦海中還是不自禁地回憶起剛才被吻的感覺。
天呐,那一刻還真是春暖花開,和上次秦雪鬆強吻她的時候就是不一樣。
白遲遲,你該不會喜歡上他吧?
呸呸呸,亂想些個什麼?絕對不可能的,那種隻是肉碰肉必然產生的電流,純屬是基本的條件反射,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