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打開煤氣,白遲遲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她趕緊關掉總閘,仔細的查看起來。
“白遲,你搞什麼,怎麼一進去就把煤氣放出來了!”辛小紫坐在客廳裏也聞到了,走到廚房問白遲遲。
“我不知道,可能是哪裏泄露了吧!”白遲遲順著煤氣管道小心查看著。
辛小紫用手在鼻子前揮了揮說:“你能看得出來什麼,還是請專業的人來檢查吧,這可不是小事!”
“對啊,你幫我看看物管的電話是多少?”白遲遲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對辛小紫說。
打完了電話,不一會兒物管的工作人員就到了,檢查的結果令人大吃一驚,原來竟是灶台下麵的管道被人割破了一個小口。
“這可是刑事案件,不能坐視不管了,報警吧!”辛小紫緊張起來。
“這個,這個,怎麼沒有聽到其他住戶反映過啊?”物管的工作人員怕承擔責任,有些心虛的說。
白遲遲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她氣憤的說:“我們相信你們小區物管才會安心住在這裏,可是我父母門口總是有人丟東西,而且現在煤氣管道都被人割破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我們查看過了,確實在監控裏沒有看出所以然來!”工作人員愁眉苦臉的說。
“我不管,馬上把你們經理找來!”辛小紫指著那個工作人員,根本就不再給他任何餘地。
工作人員無可奈何的打了一個電話,果然來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一再的道歉之後,白遲遲還是報了警。
警察到了以後,勘察了現場,又做了一些記錄,對白遲遲說,這事兒也不是著急就能解決的。
“可是我們的人身安全受到影響了該怎麼辦?”白遲遲擔心父母會受到更加嚴重的傷害。
“因為現在沒有什麼進展,可以想辦法住在親友家裏或者是暫時住在賓館。”警察建議道。
白遲遲也沒有辦法,隻好跟辛小紫商量了一下,決定暫時把父母送到賓館住一段時間。
白遲遲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司徒清打過來的。
“喂,老婆,我回來了!”司徒清興奮的說。
“我知道你今天會回來的!但是家裏現在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白遲遲難過的說。
“怎麼了,我馬上過來!”司徒清一聽就緊張起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或者是我神經太敏感了也不一定。”白遲遲覺得那個門口的惡作劇都還可以忍受,但是割破煤氣管道就太讓人後怕了。
司徒清著急的說:“到底怎麼了?”
白遲遲隻好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司徒清當然非常的憤怒,他馬上就驅車趕到了白遲遲父母的家裏。
“爸爸媽媽,這段時間暫時住我們家去吧賓館裏,等查出來是誰幹的再回家吧!”司徒清不想讓白遲遲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當即決定讓白父白母離開這個危險的房子。
“其實,我們覺得遲兒也是太緊張了,那個切口也說不定是你媽自己造成的呢!”白父覺得這樣興師動眾的讓大家都跟著恐慌,很是過意不去。
司徒清沉著臉說:“不,我也看過了那個切口,一定是人為的,媽媽怎麼也不可能去割到那個位置!”
“可是我們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白母的眼窩中有淚水流出來,看得白遲遲和司徒清都很心疼。
司徒清安慰道:“爸爸媽媽,我知道你們是喜歡清靜,不願意住我家裏,你們別擔心,住我家隻是暫時的,我會督促警察盡快破案的,到時候就可以放心回家住了!”
“不,我們不去你們家住,要搬出去的話,就住在巷子口那家招待所吧。那裏離家近,少了什麼東西回來拿也方便。”白父說,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自己和老伴兩個盲人給女兒女婿添麻煩。
“爸爸,媽媽,你們想什麼我知道,可是住招待所條件太差了。你們吃飯也不方便,還是去我們家吧。”白遲遲說。
“是啊爸爸媽媽,遲遲說的對,就聽我們的吧。”
“堅決不行!要麼住招待所,要麼我們就繼續住在這裏。我們一把老骨頭的,就是死了又怎麼樣!”白父臉一沉,白遲遲知道這是勸不動了,無奈地和司徒清對視了一眼。
“爸爸媽媽,要不這樣,你們要是實在不喜歡去我們家住,就聽我的安排住附近的賓館。遲遲懷孕了,你們也不希望她不放心是不是。”司徒清的話入情入理,白父白母總算不過分堅持,聽他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