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始終不能夠放鬆警惕也是白遲遲的宗旨。
“清姐夫,今天終於可以搭乘你的順風車去公司了!”陳媛盡管假裝對白遲遲很熱情,但是能跟司徒清一起上班卻是她真正開心的事情。
“不行,媛媛,我得送你遲遲姐去她爸爸媽媽那裏,你自己打車去吧,或者讓司機送你。”誰知道,司徒清又當頭給了陳媛一盆冷水,氣得她直咬牙。
“遲遲姐昨天不是剛跟爸爸媽媽分開嗎,又去?”陳媛當然不會表現出不滿,隻是微微皺了皺眉。
白遲遲笑著說:“清說,這次出門看到爸爸媽媽那麼開心,所以決定以後要我多陪陪他們。”
“這樣啊,也好,父母在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就太可憐了,跟我似的!”陳媛的口氣很輕鬆,可是心情卻很沉重。
“我們吃完就走了,媛媛你到了公司以後整理一下資料,這幾天的所有大事小情都讓我過個目。”司徒清對陳媛說。
陳媛乖巧的點頭答應了,然後看著白遲遲跟司徒清出了門。
“沒事就往娘家跑,你這媳婦當著還挺舒心!”陳媛不滿的說,真的好像一個多事的小姑子一樣。
司徒清把白遲遲送到小院子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秦雪鬆的車。
“雪鬆這麼早來幹什麼?”白遲遲覺得挺奇怪,又怕司徒清不高興,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的臉色,還好沒有什麼大變化。
“想必又是找到什麼好東西了,一大早的送來。”司徒清揶揄的說,停好車,帶著白遲遲走到小院子門口。
從打開的遠門看到秦雪鬆正在拿著掃把掃著院子裏的落葉,嘴裏還在念念有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白遲遲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雪鬆,你這是在念什麼拚湊詩句?”
“遲遲,司徒,你們來了?過兩天不是中秋了嗎,我想這個小院子裏賞月挺好的,你們不如回來過節吧?”秦雪鬆也不臉紅,笑嗬嗬的走過來。
你這小子根本就是粗人一個,還附庸風雅,賞月吟詩,這是想讓他老婆對他刮目相看吧?司徒清心想。
“我們還沒有跟爸爸媽媽商量,看看是在這裏還是去清家裏。”白遲遲看了看,父母都沒有在院子裏,可能買菜去了。
“什麼叫做清家裏?老婆,那不是你的家嗎?”司徒清抗議道。
“對對對,我口誤!”白遲遲偷笑著捂住嘴。
這時候,白父白母從外麵回來了,臉上笑嘻嘻的,手上果然提著一些新鮮的時蔬和肉類。
“清兒,遲兒,你們來了?清兒,中午下班了就回來吃飯!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紅燒肉!”白母遠遠的就聽到了女兒女婿的聲音。
“好的媽媽,我把遲遲送過來就走了。”司徒清禮貌的回答,然後把白遲遲的手交到白父的手裏。
駕車離開的時候,司徒清心裏並沒有想太多,他知道白遲遲這幾天的心情很好,這對她養胎是非常有益處的,司徒清覺得在目前這個很特殊的時期,能讓白遲遲笑口常開就很好。
“老鄭,麻煩你一件事。”司徒清拿起電話。
“哈哈哈,司徒清,你小子這麼久都不給我打個電話,這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還這麼客氣,是不是想我好好修理修理你?”這個說話爽朗的人就是司徒清的老班長,也是他當兵時候的好朋友。
如今這個朋友在市公安局裏做一把手,以果敢凶猛,心思巧妙,善於排兵布陣而著名。
“行,隻要你幫我這個忙,修理就修理!”司徒清也笑著說。
在部隊的時候,結下的那種戰友情誼是很令人難忘而感動的,不管多久沒有聯係,隻要聽到對方的聲音就會很開心。
老鄭笑起來:“你說,什麼事?”
“其實這事兒對你來說,真是殺雞用了牛刀了,我隻是需要你的一句話!”
“別囉嗦,快說!”老鄭急脾氣。
司徒清簡單的跟老鄭說了白父白母家的事情,然後請他給下麵打個招呼,早點抓到那小子。
“這算什麼事?這本來就是他們該做的!”老鄭一聲大吼,隨後司徒清聽到他用座機劈裏啪啦的戳了幾個按鍵,給那個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
三分鍾後,老鄭對司徒清說:“行了,搞定!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聚聚?叫上老哥兒幾個喝一杯?”
“隨時奉陪!”司徒清心裏很溫暖,自己的老朋友一出手,那小子應該是插翅難逃的了。
老鄭又是一陣大笑,然後說:“我聯係好他們幾個就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