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城內有四大軍府:七殺軍府,四象軍府,八宮軍府以及十方軍府。四大軍府分布在雲海城城內的四個方向,七殺軍府在雲海城的北麵,而與七殺軍府對立的就是四象軍府,在雲海城的南麵。
江嘯塵一行三人,騎著雪棕馬直接自城外飛奔而來,在城門口沒有絲毫的停留。在城門之處,有一對守衛駐紮,這些都是城主的直屬衛隊,並不屬於城內的這些有軍備力量的的勢力,作為城主直屬衛隊,這些守衛平日裏也算是趾高氣揚,不把整個雲海城內的勢力放在眼裏,一些大人物雖然不敢得罪,但是絕大部人他們都能夠隨意的刁難。
眼見江嘯塵一行三人自城外飛奔而來,這些衛兵傲慢的走過來攔截,平時不著急的時候,江嘯塵也沒有心思和這些衛兵一般見識,能配合的地方就配合,但是此刻在趕時間的情況之下,這些衛兵依然不識時務的要攔截江嘯塵。這讓江嘯塵心裏很惱火,根本沒有理會這些衛兵的心思,握著韁繩的手用力一甩,雪棕馬的速度不減高高躍起直接是從攔住的這些衛兵頭頂飛躍而過。跟在江嘯塵身後的穆靈妃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與江嘯塵如出一轍,雪棕馬仿佛化作了一道光,在這些衛兵的頭頂劃過一道雪白色的弧線。
三人之中大概也就隻有季臻有些許的猶豫,畢竟不是武者,而且往日低調慣了,類似這種囂張的行為季臻的確是做不出來,但是季臻身下的雪棕馬眼看前麵的同伴都是直接從這些路障以及衛兵頭頂飛躍而過,自然也不甘落後,飛快的衝了過去。
這一幕直接這些衛兵都是目瞪口呆,何時他們被人這樣輕視過。
不待這些衛兵反應,江嘯塵一行三騎已經或作三道光消失在了城門之前。江嘯塵幾人進城之後,迅速的往著左側飛奔而去。
城門在東,而四象軍府卻是在雲海城的南麵,江嘯塵徑直的衝向了四象軍府,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雲海城的四大軍府,雖然說在整個雲海城都是出了名的大勢力,其實本質上而言並沒有其他的勢力那麼的正式。其實就這四大軍府的駐地看起來其實與軍區差不多,四大軍府的之地看上去,都很簡陋,隻有幾位府主在軍府裏麵有府邸,而其他人都是住軍營。在軍府裏麵更多的是一些訓練所用的場地以及雲海城之外的野地。
在雲海城的四個方向其實都是有出城的地方,不過所謂的城門倒是隻有東麵一處,其他的幾個出城的地方都不算是雲海城的城門。某種意義而言,城門算是一座城的牌麵吧,更多的意義是象征,而對於城中之人以及進城之人的管理,其實主要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像武者是困不住的,至少雲海城的還困不住武者,低階的都不行。所以,雲海城看上去其實更像一座凡人城池,就像江嘯塵在雲海山脈進入的那一個幻境,那個崇天國的皇城一般,隻不過說在雲海城之內有著眾多的武者,有著專門為武者服務的眾多的各種店鋪。
四象軍府看上去和七殺軍府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最多是裏麵的一些訓練場地以及府邸的擺設稍微的不同而已。
“季老,丫頭他們是被誰抓來的?”江嘯塵問道。
“是四象軍府的四府主馬天華。”季臻回答道,“這次征兵就是馬天華負責的,但是由於征兵的熱潮,一直招不到人,所以馬天華才這麼強行的征兵,見到合適的人都是強硬的帶走的。”
江嘯塵點了點頭,四象軍府已經就在眼前了,他也沒有繼續的問下去。
四象軍府之前,守衛將江嘯塵幾人攔了下來。
“什麼人?”為首的士兵問道,“軍府重地,閑雜人等不等擅入。”
江嘯塵手中韁繩一勒,雪棕馬停在了守衛的麵前。
“馬天華在哪裏?”江嘯塵也沒有心思和這些人多說廢話,直接問道。
“小子,你是什麼人,居然敢直呼四府主的名字,活得不耐煩了?”那人一臉凶惡的說道。
見這幾人絲毫沒有回答自己話的意思,江嘯塵眼中一道光芒閃爍,瞬間化作一道光線洞穿了剛才開口的衛兵,手段與當時在七殺軍府的門前的一幕如出一轍。
那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江嘯塵居然直接就動手了,連反應都沒有,就直接被這一道光芒直接洞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你是什麼人?”其他的士兵見自己的同伴被殺,也是瞬間被嚇到了,“敵襲!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