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良,老家是雲南昆明那邊的一個小縣城,在杭州打工,臨近年關了,我大伯來了電話說是讓我趕緊收拾收拾回老家去過年,順便打算把我過世父母留下的老房子翻新一下,準備以後給我娶媳婦用。
農村人嘛,總是想著家鄉才是根。
當下我也爽快的和廠裏接了工資買了張高價的軟臥票坐上大巴就回家了。
我老家是個四麵環山的村子,進出都得靠腿,當我從早上縣城回到村裏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回村在大伯家裏吃了飯,他就和我說起了翻新老房子的事情,都是一家人沒什麼好計較的,而且他還是我的長輩願意出錢給我蓋房子那自然是極好的。
當下我拿出了打工攢了幾年的積蓄,二叔再給我添了筆大頭,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大伯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當天就去聯係了建房師傅。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大伯就進來說是人聯係到了,今天就先把老房子推了,我急忙叫道:“老房還有東西呢?”
“都早就跟你收起來了。”大伯答道,感情他早就計劃好了的。
父母給我留下的老房子是土房,占地倒是不小,但屋內還全是泥,土地上還有個拋出來的火坑,左側是養牛的牛圈,這種房子就算在如今的村裏也是不多見了,這估計也是大伯急著給我蓋房子的原因。
他沒有妻兒,一向拿我當親兒子養。
然而,讓我和大伯沒想到的是,這次建房卻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房子沒多會就被鏟平了,但是地皮太鬆了地基得打深一點,我和大伯都同意了,這本就是在計劃中的事情。
誰知這一挖就出現怪事了,挖機師傅說挖不動。我大伯說你開什麼玩笑,又不是挖磚頭——不對,就算是挖磚頭挖土機也挖得動吧。挖機師傅一臉委屈,說是真的挖不動。
我們跑過去一看,挖是挖了不少,大概有尺把深吧。
大伯對挖機師傅說:“不是挖得動嗎?你繼續挖啊。”
結果挖機師傅這一挖,我們都傻眼了。隻見挖土機挖了半天就像是挖在鋼板上,連一點土屑都沒有挖出來。
我和大伯麵麵相覷。
“莫不是挖到金礦了?”我不信邪,拿起鋤頭就去挖,結果怎麼挖都挖不進去,反而鋤頭把將我的虎口彈得生疼生疼。
我又提著鋤頭去別的地方挖了幾下,最後我發現,隻要超出我老房子的地基這一塊,其它地方都能輕易地挖下去。
“不會見鬼了吧?”我望向大伯,覺得這事實在邪門,莫不是我家地基下麵的土質跟別的地方不一樣?
大伯眉頭緊皺,似乎在深思著什麼。
在場的幾個人圍了過來,觀察、討論了半天,包工頭說這種情況他也聽說過,當年上海某個地方搞大建築,地基也是挖不動,後來請了個高人做了法就挖動了。
說起高人,我不由想起了張大仙。
張大仙今年八十多歲了,是一個地理先生,在我們這比較有名,我們這兒凡有人葬地、建房、看日子等都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