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濃香陣陣,狹窄且曖昧的石棺內部,一道含痛帶喜的呻吟聲在我耳旁乍起,似是有一種奇異力量騰起,目可及處的濃重黑暗中,旋即,便有點點如夢如幻般的幽藍光芒緩緩浮現,那是侵入石棺內的陰靈……
進入石棺前,淨邪咒便已施展開來,又有琴雲手中噬靈劍之力,先於我們進入石棺的那些陰靈,帶著深深地絕望和恐懼,已經重新被打回了原形,噬靈血光閃爍下,在竄身進入石棺的刹那間,我趁機觀察了一下平躺在石棺底層的沐靈凰情況。
卻見下方是具平躺在棺底之上的玉體,周身穿著一襲白色的流雲羅裙,姣好的玉容異常蒼白,不見絲毫血絲,雙手交疊放在平坦小腹處,動也未動!
此次多虧琴雲提醒及時,在那些陰靈還沒有侵入沐靈凰身體神魂之時,二人身上的法咒靈劍之力,堪堪驅散了那些陰魅邪物,總算沒有釀成大錯。
隻不過,石棺內部遠沒有在外看起來那般龐大,進來之後,我和琴雲兩人身體依舊緊緊的被冰冷的棺身擠壓緊迫在一起,停在沐靈凰嬌軀上方五六尺之處,脖頸交纏,四腿互攀,縫隙緊密,連稍微側身的空間也不夠,耳鬢廝磨之下,石棺內部的濃香和琴雲玉體自帶的體香,不斷挑撥著我的神經。
偏又雙手所放之地,盡是懷內玉人的敏感之處,隻手唯有一團團柔軟嫩肉覆蓋,卻是琴雲挺巧圓潤的香臀,更遑論,還有單手擱置在琴雲幽穀玉蚌之上,其內兩指依舊被滿溢著花蜜的層層息肉所噙,其中滋味端是美妙萬分。
至此境地,琴雲數次嚐試想避開我作惡的雙手,卻屢屢以失敗告終,可這雙雙敏感處被人所掌,更是讓她玉體不斷輕顫,為我徒增了幾分難抑的壓力。
時下,氣氛一再往更深的曖昧處前進。
暗藍冷光下,琴雲晶潤剔透的耳垂羞成了紅色,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後,便輕喘著,泣聲道,“陸……陸大哥,你……你快把手取出去呀,我好難受!”
我雙頰有些發燙,輕輕嚐試了幾下欲把自己被息肉花瓣咬住的雙指抽將出來,可層層綿綿的噬咬之力不絕,兼之盤桓之地實在不足,也是以失敗告終,且數番折騰下來後,差點讓琴雲羞憤欲絕,隻得暫時停下。
懷內玉體溫度急劇攀升,我強按著心頭的悸動,歉然道,“仙……仙子,要不……要不我們一起先出去罷!”
琴雲嬌喘了數下,委屈夾雜著幽怨道,“陸大哥,你這惡人,眼下你和我貼的這般緊實,又……又有惡手在那處放著,怎將出去?”
我聞言更是心下歉意滿滿,又不禁憶起先前在棺外並指捅破的那層肉膜,思緒不絕又飄到了天外,沒想到,這琴雲之前還是完璧之身,她不是被那三人禍害了嗎?
暗暗細想之下,這身體不會說謊,當時又未曾親眼目睹,莫不是那三人還未待真正叩開琴雲的蓬門玉徑,隻在幽穀之外褻瀆之時,便被我和沐靈凰了誅殺了?
正在浮想聯翩之時,耳根又傳來了琴雲幽怨悲戚之聲,“陸大哥,琴雲沒想到,你竟然也是這登徒浪子,貪圖琴雲的身子!”
其聲內似有些傷慟哀絕,令人聽之心下便疼了數分。
我趕忙開口,慌亂解釋道,“仙子,你聽我解釋,仙子美貌且問世間哪個男子不貪圖?陸良也不能例外,可陸良此番褻瀆仙子之舉,實在非我本意,而是方才在施展那淨邪咒之時,心竅之處,詭異增生了一股魅惑之力,像是有什麼邪物在那裏盤踞著,侵占了我的神智,要不是仙子……要不是仙子那破璧血味飄散,陸良能否醒來還是兩說……”
琴雲聽著我這露骨之言,嬌軀已然滾燙一片,更是輕喘連連,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嗔道,“哼,花言巧語,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再次出聲,琴雲嗔聲中卻沒先前那幽怨之意,似帶著些歡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