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導,那一切有勞您了。”
“席老弟說的那裏話,是我老哥我要多謝老弟的幫助才是。”
席宮墨和領著兩個保鏢在一身剁肉的中年男子的陪同下走出飯店的大門,兩人再次握手表示合作的友誼,相視而笑,轉身,一輛拉著滿滿道具的車子從他們眼前向酒店的大門而去,那是拍攝的一些器具,明天就要開拍了道具先到現場準備來著。
他們的目光是被車子走過印出的淡雅身影給不由自主的吸引了的。
冬日的武夷山室內和室外的溫度差異較大,冬日的武夷山也是城市中的遊人無法一窺真相的美麗和神秘,加上先前不久下過的雪,幾乎,沒有溶解的跡象,那道身影立在點點萬裏雪白中尤其的醒目而優美。
她好像並不會受到那些寒流的襲擊,一身簡單的韓版寬大下擺裹住臀部帶點粉色的厚重外套,黑色的雪絨打底褲,一雙及裹著腳裸的牛筋底褐色的柳丁牛皮靴,手上的手套脖子上的圍巾,在大大的帶著雪白絨絨滾邊的連衣帽子下更是還帶了一層鑲著晶瑩彩鑽蝴蝶的護耳朵的厚重毛線帽。
兩隻帽子下麵的耳朵上還墜了兩條毛線綴著的白色絨絨團,她的頭發給大大的辮成了一條粗粗的麻花辮,放在一側的胸前,帽子下壓著的是齊齊的厚重劉海,懷裏抱著一本好似是文件的東西,目光一路在山下的景色流連,身邊隆隆響的車子從身邊而過,回首間雪應粉頰衣衫嫩,大眼裏滿是鬱鬱的迷茫,和無關己事的慵懶淡漠,那樣的清麗孤世而立,很難不會吸引人的目光呀。
遠遠的看著那道身影,席宮墨覺得一夜的工作糾纏所帶來的疲憊,現在好像都被放空了一般,隻剩下透氣般的輕鬆愉悅。
後麵的阿B見他的目光追隨著那道熟悉的身影,主動上前兩步在他身邊報告。
“少爺,這兩天希寧小姐曾給你打過電話也來找過你,想請示一下可不可以下山四下去轉轉玩玩,每每您都正在和符導他們忙正事我也就沒好打擾,加上冬天在一些風景區存在著隱患,怕她出了什麼事就建議她不要外出遊玩,這裏除了少爺估計也沒希寧小姐認識的人了,所以無聊了。”
“哦!”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表示有聽到。
再看她那個樣子鬱鬱寡歡中不僅多了幾分委屈可憐,好像沒人要她的樣子,不僅苦笑搖頭,也有了幾分的自省。
從帶她來到這裏後好像就沒再和她見過幾次麵了吧?記憶中匆匆見到不是她在學習就是在她來找他的時候撞到他在和某“交情”比較好的女明星“辦事”。
給她配置的那兩個助理和化妝師雖然年紀都不大卻已經是演員助理的老手了,經過他精挑細選的自然不會在她的生活上出現岔子,也免了那些看不慣她的老演員新演員借機為難她,無後顧之憂了全身心自然投入到這裏的工作上,爭取更多的機會給那些等著他安排計劃的新人,如期達成他的目標。
不過現在看她鬱鬱寡歡的樣子,他突然覺得隻照顧好她的生活上似乎還遠遠不夠,助理再好畢竟也是剛認識不久的,環境再美畢竟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是很會自得其樂,可是這些天相處下來他已經摸到她的脾性了,雖然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卻是個警惕心很強的人,不是像西拉文詩那樣的朋友的話恐怕很難直接接觸到她的內心,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下,她是輕易不會離開安全的範圍的,起碼,她是一個不會讓別人擔憂的人,現在阿B這樣說,在沒有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下她自然是再無聊也不會亂走害他們替她操心來著。
這女孩呀!雖然年齡不大,卻與同齡的女孩子差異太大了,倔強起來誰也沒辦法,懂事起來又讓人心疼,麵對她,他往往要比麵對西拉和文詩要用心嗬護的多,從什麼時候起,砰然心動的鍾情已經淡成滲入心扉的溫柔,而現在更讓他覺得比開始還要可怕,砰然心動總是有停止,正常的一天的,但滲入心扉的溫柔卻像纏綿與病榻的病體,輕易不會容易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