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蘇路嬉笑著,半樓著希寧在保鏢和言鳳啟的幫助下前往停車場上自己車子停著的方向。
希寧的心思好像他都能盡收眼底,根本不需要她來費力說出口,他都能為她做到了,希寧感歎,也莫怪這個表哥如此荒唐放浪也不乏有女人為他著魔了,在揣測女孩子心思方麵,他好像還真的有一手,如果他真的願意的話,估計是沒有女孩子能夠逃脫掉他的魔掌的吧?還好,這家夥雖然風流但不下流,並沒有出現過什麼和女孩子結束後還讓人家跟在他屁股後麵收拾爛攤子的事發生。
這樣的人,竟然從小就被說成和她像是同意個媽生出來的一樣,沒辦法,誰讓自己媽媽和那個很小很小的時候就不曾見過麵的大阿姨長的是如此的想象呢?她隨母,他也隨他媽,所以記得小時候在為數不多的去往外婆家住的時候,聽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小路和小希如果不是相隔這麼久的話,還真像一對龍鳳胎呢!”
這樣的人,除了風流點,性子浮躁點,貪玩愛美一點,不負責任點,其他的倒也不算太差,而且挺照顧小輩的,尤其和他有些相像的她這個小表妹,小時候被他當洋娃娃玩,長大了時不時的想起來便回來嚇她一跳,神出鬼沒的所以艾家的一些人也基本上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感歎著這些年這個大表哥多多少少幫助了她的一些事,她的目光無意間遺落在離安蘇路的大紅跑車不遠,像是也要上車,並且身邊也圍了不少人的一行人身上。
希寧與同樣被保護在中間的女人視線相交,略微低眉她搖晃身邊攬著她肩頭的男人的衣襟。
“路哥!你們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和她說句話過過來。”
安蘇路帶著墨鏡的明眸大眼不屑的挑釁的看了眼那邊同樣停住好像就在等自家表妹的女人一眼,頗為不滿的埋怨。
“那種女人,還理她幹嘛?”
希寧苦笑。
“她現在,在法律上畢竟還是哥哥的妻子,我的嫂子呀?”
她不可能真的讓那對她心尖上的人這樣黯淡無光的過一輩子的。
似乎真的能夠看透她的心思,安蘇路鬆開她,不放心的交代道。
“當心點,逼急了的兔子比瘋狗更讓人難以預料。”
希寧含笑點頭。
“我會的。”
以眼神示意了那些舉步要跟過來的人,她獨自一人走到那個在眾目睽睽下等待著她的人。
仿佛也都知道她們兩個姑嫂之間一定會有一段私語,所有剛才還在喧嘩的人靜默下來試圖努力將自己透明話好窺聽她們真正的真人對話,以艾家女兒的高傲性子,何況還是在如此慘敗之後自然不會再給贏了自己的人好臉色,無奈,是自己來找人家的,希寧隻好耐著性子,自己來做這個挑開話頭的人。
“嫂子!我們,找個地方談一下吧?”
艾玲看著她,眼睛裏帶著怨懟,含恨道。
“不用,我知道你要找我說什麼,能讓你親自出馬又找上我的也不過就那兩件事,不過不用白費口舌了,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同意的,即便我無法得到,我要要讓他們永遠見不得光下去,施希安敢一方麵開始另一段婚姻生活就是違法,一次整不到他我不信第二次他還可以那麼輕易的便逃脫,他是我的丈夫,這輩子,這個事實沒辦法改變了。”
希寧對於她毫不在乎場合如此胡攪蠻纏的執拗性子毫無辦法,歎息,她也沒有太多的好脾氣麵對如今其實已經一無所有的她,雖然,她的處境,曾經真的讓她那麼同情她而對她禮讓過。
“既然就都這樣說了,我也明說吧!離婚不隻是雙方麵才可以進行的事,你可以通過法律的途徑來繼續糾纏著這段婚姻,我也可以用法律維持著我哥哥的權益,艾家對我哥哥這樣我是不可能再讓他回到那個他並不喜歡的地方了,他現在病情好像很不好,反反複複,醫生說是他有意關閉與外界溝通的感官,隻有和他很熟悉的人才可以和他交流兩句,這樣的他所有的人身權利在康複之前將由我來代理,你們對哥哥的所作所為我並不會這樣就算了的,起碼,我要讓他多少對哥哥做出點補償才行,三個月後我將會以哥哥和嫂子已經分居有兩年為由向法院申請與你的離婚訴訟,希望到時嫂子你已經冷靜下來,還是不同意的話就憑艾氏對哥哥做的那些所作所為隨便撿兩條也能讓你無所適從,都是身為女人,我不希望看到你到那一步才甘心,即便,你曾經那麼的傷害了我最終要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