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城市,這則新聞事件的第一當事人施希寧這裏。
她並沒有能夠第一時間到機場接待這幾位她從各地著急而來的兩位朋友,派去的人將人直接接到了她指定的酒店,她也直接到那裏和她們彙合。
木之虞是她從德國那裏好說歹說離開那塊方寸之地回國“長住”一段時間的,奉驊離則是她用了大價錢好不容易打通她那三不理的性格的,至於這位小姐那三不理,很簡單,但越是簡單的東西在她這裏上升了一個檔次後,有時還真讓人頭疼。
沒錢的人不理,沒規則的人不理,第三個,沒讓她小姐看上眼的人不理。
而這位小姐曾經先後擔任國際上幾大公司的網絡係統總係統師,胃口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滿足的了的。
希寧感覺自己很幸運,幾年前和這個女孩認識時無緣無故就對了眼,雖然說她的嘴巴以及脾性要遠比她交往過的任何一個朋友都惡劣,莫名奇妙的就那樣喜歡上對方了,磕磕絆絆這麼多年,這次雖然說請她幫忙她付出了意料之外的金錢代價,也值得了。
現在的時間,三個到了兩個,而她們第一時間討論的以及不時預期中的那些公事施行計劃了,希寧很懷疑她們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和立場參與這件事的,明明她都還沒有開口,這些平時萬事不關己天災也沒啥所謂的女人們竟然熱絡的用那報表的LQ來為她分析形勢以及可施行的應對策略了。
“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最好讓全世界的人們都知道,我們家小老大好馬不吃回頭草,什麼席少季天宇,全都是塵埃,塵埃,我們壓根不需要那些人的期待和注目,照樣將昔日的舊友重新拉到我們希寧這邊的行列裏來。”
奉驊離振臂高呼,一腳踩在希寧坐著的沙發位置上,下巴高抬四十五度側臉向……天花板,如此宣言道。
“要想個萬全的辦法才可以,這個辦法還要一定成功,一次搞定,時間就是金錢,金錢就是動力動力才有效率,要好好的想象,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到解決的辦法才行。”
另一個,頭發很長,長到立著都能到女人膝彎的地步,一身暗淡長裙長袖衫包裹的很嚴密,卻顯得無比纖細單薄的女人,一手環腰,一手捏著自己尖細的下巴來來回回的在兩人之間踱步,比較“正常”一點的思考著,頭上一頂褐色的畫家帽還沒來得急取下,她肩上的包包從那感覺根本承受不住任何力度的肩上滑到地上好像都沒能讓她分神;她的皮膚很白,袖子立在半臂的手腕處,是一串纏了很多圈的墨色檀香木珠,腰間一條褐色的褐色的編織腰帶鬆鬆垮垮的束著她那根本讓人無法看出腰肢的腰身,腳上一雙看似穿了很久很久的褐色牛皮登山小靴,一身暗淡無光的顏色舊衣,硬是給她穿出典雅高貴的氣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