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那人後,兩人才猛然醒轉過來,腦袋瞬間清明了不少。
“席宮墨?是你?”
木之虞很震驚,她身邊,依偎著互相駕著支撐的奉驊離直接指著對麵仿佛長久居家的男人更直白的怪叫道。
“這丫頭養的男人居然是這個有婦之夫的過去式大叔?有沒有錯呀?要養也該養個更嫩一點的聽話點的吧?而且她真的瞞著我們和他偷情這麼久嗎?”
席宮墨臉上的笑容看似沒有多大變化,卻還是讓敏感的人感覺到他目光瞬間的冷意。
“哦!”
最快的人頭上隨即被人拍了一掌,現在的木之虞,不得不說給這人這一嚇嚇的瞬間清醒了不少,很快就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並且很不留情的罵身邊的同伴。
“你傻呀?施希寧會是那麼沒腦子沒理智的人嗎?她那個人,既然真的肯接受這麼一個人那就沒必要對所有人否認了,你第一天認識施希寧呀!”
“咦?呃……也對呀!”
給她拍了一巴掌的人腦子雲裏糊塗的似乎也意識到什麼了,那邊,真正唯一清醒著的人已經和那個企圖將她懷裏喋喋不休的醉鬼接過去的男人對上了。
“席先生,不好意思。”
葉生和淩海一起擋在他麵前,是第一個阻止他步子的人,很冷厲,很巨人千裏之外。
“我們小姐曾對我們下過命令,隻要您再近她三步之內,無論有沒有她的意願,都要將你阻絕在三步之外。”
對麵的人笑了,絲毫不具他們的防衛的穿過他們的人牆步近他的目標。
“是嗎?但我覺得那畢竟是她過去的命令,而且作為一個保鏢違背雇主的意願實在太過逾越了,畢竟,雇傭關係始終隻是雇傭的關係,和私人感情扯不上邊吧?”
越過他們果然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攻擊,他微笑,果然,這裏的這些人之中,真正有權利,敢對他動手的,也就隻有那麼一個人而已。
“啊!天呐!好暈呀!為什麼要讓我遇上這麼多可笑的人和事?可惡的是還總是算不掉,我欠你們的嗎?為什麼要糾纏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