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於戰天說,當年於峰一家人來到來到嶽陽城時於峰還很小,於家現在的產業與底蘊都是靠著於戰天沒日沒夜打拚下來的。
於峰望著於戰天滄桑的麵容,心中一酸,多少次他夢見自己父親勞累的背影,多少次父親為了他不惜任何一切代價,這些年來父親擔負的太多,想到這裏時,於峰下定決心,從今以後該是他挑起父親的重擔!
“兒子願意。”於峰重重的單膝跪地,鏗鏘有力道。
見於峰不再推脫,於戰天也是樂的合不攏嘴。手一揮,一塊令牌從於戰天袖中飛出,朝於峰飛去,滴溜溜的懸浮在於峰麵前。
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著於峰接受令牌的那一刻!
懸浮在於峰麵前的令牌沒有什麼華麗的點綴,隻有一個筆風協調的‘於’字雕刻在令牌正中央。這塊令牌便是家主令牌,令牌如其人,見必恭之!
凝視著眼前的令牌,於峰緊緊的將其握在手中,冰涼之意順著指尖傳進心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於峰有種沉重的感覺。
“哈哈~~”見於峰接受了令牌,緊張的氣氛有所緩解。
笑聲過後,於戰天從木椅上站起來,隨後站在一旁,慈祥的笑容湧上臉頰,別有深意的望著於峰,默默的等待對方有所行動。
半跪的於峰再度站起來,一步步朝於戰天的方向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
邁腳五次,每一次的邁步都證明於峰不再是那個輕狂的少年,是時候了,是時候該自己挑起家族的重擔。
於戰天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坐在家主的位置上,重重的拍了拍於峰的肩膀道“以後你老爹要偷懶咯~”
頓時,廳中的於家眾人無論男女都半跪大喝道“拜見家主!”
震耳欲聾的聲音回蕩在於府角落,撼動了每一個人的心,更多的是於峰對‘家’的那份責任!
這天晚上注定不會平靜,於家上下大擺筵席,對外宣布他於家無比重大的決定。這一晚,於戰天喝得很醉。
筵席散去,於峰娘和以往一樣拖著步伐蹣跚的於戰天朝睡房走去。於峰注視著背影,自言自語道“爹,您好好休息吧,這一切讓您兒子來背!”
一直注視這於戰天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才轉身朝自己房中走去。
於峰在房內調息了許久,濃鬱的夜色籠罩大地,外麵早已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眼睛緊閉的於峰突然站起來,迅速換上了一套夜行服,一塊黑布覆蓋在臉上,做好這一切,便悄悄的從房內出去,朝化龍血池奔去。
白天的異象,於峰一定要弄清楚,可是如果真的是什麼奇物的話,還是小心點的好,這段時間他於峰惹得冤家也不少,現在最好是不讓任何一個人知道,這次自己還是要小心為上!
於峰現在是靈師,藏匿起來,別人要是想要發現自己也極難。
穿著夜行服的於峰和夜色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再加上自己的動作靈敏,在出去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於家晚上守夜的人可都不是什麼簡單任務,每個人身上配備這一種東西,這種東西也不能算作靈寶,它的作用就是能夠發現任何風吹草動,這東西像是一麵鏡子,如果有什麼人潛入於府都能夠被發現,當先是有一定界限,如果潛入者的實力大過這個探測儀,那麼自然也不能夠發現。
就快要出於峰門時,於峰精神力感受到一圈圈如同波紋般的幹擾回蕩在空中,如果自己不是靈師,根本發現不了。
青色的靈力從泥丸宮中悄無聲息的散發而出,迅速將於峰包圍起來,那些碰到於峰靈力探測聲波視於峰為無物,竟然穿過於峰的身體。
靈力的效果遠遠打出於峰的想象,心中暗道“看來靈師還真是寶貝。”於峰如果要偷襲於家,完全可以不驚動任何人,將於家人殺個片甲不留。興奮的同時於峰湧上一絲擔憂,上次那神秘老者就是靈師,如果他身後的門派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如果潛入於家,就算他於峰能夠發現也來不及救所有人。
想到這些時,於峰不敢再往下想,心中對於實力的渴望越來越濃,隻有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才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和於峰心神相連的火麟突然幽幽道“怎麼小子,現在才知道自己不夠料嗎?”
於峰聽後知道火麟後麵要說什麼,直接選擇了無視,他發現火麟是那種你越跟著他走,他就越來勁的人,所以無視是最好的選擇!
夜晚的嶽陽城了無人煙,隻有稀稀疏疏的燈籠亮著,於峰如同夜晚的鬼魅般,一道道的殘影消失凝聚,每一次都出現在離原地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如果這一幕被於戰天看到,可能下巴都合不上了,這完全不是靈動境大成能夠擁有的實力啊,就算他靈動境大圓滿也追趕不上於峰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