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中的城市散發出誘人的欲望,在極致奢華裝飾的酒店大床上,正上演著無比香豔的畫麵。
秦亦釗盯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一向高潔傲岸的他竟然有些保持不住。女人身上傳來的天然體香讓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
但是理智卻在不斷地提醒他保持冷靜,理智占了上風的他眼神變得異常的凶悍,看著這來路不明的女人,他心裏的怒氣不可抑製。
他拉起女人,然後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拖到了窗邊,將窗戶打開到最大,將女人的上身探出窗外。
然後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朝她臉色潑去。
冰冷的水讓朱蕊妍尖叫了一聲,一下子清醒過來,感覺到背後懸空,她的眼神裏都是驚恐。
為什麼自己會赤身果體的身子探出窗外,眼前還有個陌生男人?
“誰派你來的!”秦亦釗的聲音寒冷的讓人感到發怵,語氣裏都是怒意。
“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朱蕊妍一頭霧水,她完全沒有搞清楚此刻是個什麼狀況。她想推開身前的男人,卻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她下意識地擋住自己的身體,嘴裏又發出尖叫聲。
“安靜!”秦亦釗努力地壓製住內心的憤怒,但是剩下的耐心也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你最好乖乖地說你到底是誰,來這裏有什麼目的?”
朱蕊妍有些怯怯地看著秦亦釗,她吞吞吐吐地問:“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看著朱蕊妍那一臉無辜的樣子,秦亦釗不禁感到有些鄙夷,想不到這個女人的演技還真是可以。幸好自己剛才保持住了清醒,否則惹上這樣演技派的女人那還真是麻煩。
秦亦釗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舉動立刻引來了朱蕊妍的警覺:“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張帥呢?”
張帥是朱蕊妍的戀人,兩人馬拉鬆似得談了整整五年的對象,今晚張帥強烈要求朱蕊妍來酒店開房,否則的話就分手。想到幾個月之後就會結婚,所以朱蕊妍答應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亦釗一臉不屑地說:“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我還用等到現在,還真是可笑。”他走到朱蕊妍的旁邊關上了浴灑的水,然後一臉嚴肅地說:“奉勸你最好老實說是到底是誰派你來引誘我的?”
“現在是我被莫名其妙地脫光了帶到這裏,你問我是什麼情況,我還懷疑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朱蕊妍感覺到對方應該不是什麼壞人,所以稍微鬆了一口氣。
對於朱蕊妍的話,秦亦釗隻覺得很可笑,他冷哼了一聲:“你自己脫光了衣服跑到我的床上主動勾引我,你現在竟然反問我,你比我想象中臉皮更厚。”
秦亦釗的話像是當頭一棒讓朱蕊妍感到了驚恐,她怎麼可能主動脫光了衣服跑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不過還沒等她感到詫異,秦亦釗已經不屑地將浴袍扔到她的麵前:“清醒了就給我出來,別弄髒了我的浴缸。”
朱蕊妍抬起頭看到秦亦釗已經出去了,於是她快速地換好了浴袍。她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陽穴,她的記憶有些模糊,隻能依稀記得今晚她跟著張帥一起到了酒店房間,為了調節氣氛張帥給了她一杯紅酒,之後她就感覺到頭有些暈,再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朱蕊妍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看到剛才的那個陌生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紅酒。
秦亦釗一臉嚴肅地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了嗎?”朱蕊妍一臉不服氣地看著秦亦釗,秦亦釗立刻接著說:“第一這是我的房間,第二這裏沒有任何你的東西,所以你千萬別說你來到這裏沒有目的。”
朱蕊妍環顧了房間一周,雖然房間都有些相似但是確實沒有自己的東西,她現在肯定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但是她也不能給出一個很合理的解釋,因為她現在的腦子也亂極了。
看著朱蕊妍啞口無言的樣子,秦亦釗鄙夷地笑了笑之後冷冷地說:“我現在很清楚的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麼目的,為了誰這樣做,這次我都不再追究。但是如果那個人還想有下次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罷休。”
秦亦釗說話的時候表情很平淡,但是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震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