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神仙要哭了(1 / 2)

敲山震虎?

他們指望王爾德和李奧娜下一步能有什麼動作?

警部當然很奇怪綠眼哥三人為什麼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很奇怪這麼大體積的三個人能被藏在什麼地方。

他們可能把希望寄托在王爾德和李奧娜身上了。

李奧娜也明白了:“這警佐真當我們是兩個稚嫩的學生,居然想釣我們的魚,指望我們亂方寸,露馬腳!”

王爾德哼了一聲,繼續道:“藤原和雄既然查過我們跟蹤沿途的交通錄像,恐怕也會查回程,我們一路試圖躲避尾隨的刻意行徑,明對集火社內的凶殺案也一定程度的知情!”

事情就是這樣,一旦刻意而為違反常規,就可能有利有弊。

“我們出現在車禍現場、殺人現場,再結合綠眼的失蹤,問題看似相當複雜,警部不明所以,很可能懷疑這是一個什麼大的暗殺計劃,然後放長線釣大魚盯上我們!”

李奧娜聽了神色如常,壓根沒有任何恐懼驚慌,反而有些悻悻:“這是怎麼搞的,走到哪都會纏上這種破事,難道是我們的宿命?!”

不拍人家的車,哪來的這種宿命,可王爾德也不想風涼話了。

著兩人已經回到家樓下,仔細觀察周邊監控狀況,情況更加不容樂觀。

前後樓的安保範圍果然有交叉,不但停車場被其他大樓的監控覆蓋,他們兩人數次從樓上躍下的雄姿,都可能被遠景錄了下來!

當時夜間距離遠,而且隻是一晃眼的功夫,監控室安保可能看不清有人跳樓,但是警部如果調閱研究,必定會發現!

李奧娜恨恨道:“他們看到又如何,從現在起我們不要分開,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殺出去,大不了繼續過以前那種逃亡生活,海闊空,魚躍鳥翔,快意恩仇!”

他們沒有多停留,邊看邊往家走,知道警部是不是已經對他們另外加了監控。

王爾德很冷靜,冷靜得自己都覺得奇怪:“稍安勿躁,我們還是靜觀其變,我總覺得藤原和雄的作派有些不正常,他今的調查不像是警部安排的。”

“哦?”

“五命三失蹤的大案,警部會很慎重,必定會控製我們這種高度可疑對象,哪容他這麼敲山震虎,萬一被他震逃了呢?”

“你認為是藤原和雄私下裏在查案,沒有上報警部?”

“很難,如果為了出風頭搶業績,這麼幹也很蠢,也許還另有目的,你別看東瀛人表麵一本正經,骨子裏組織紀律性很差。”

王爾德曆史學得不錯:“麵從腹背,以下克上,他們的民族曆史幾次都是這麼改寫的。”

李奧娜摟著他胳膊進了電梯:“管他們克什麼,我倒是挺好奇,你這些反偵察能力是生的還是青宙記憶恢複了一些?”

王爾德可沒覺得記憶恢複,不過大反派的各種潛質無疑在慢慢覺醒中,他覺得自己是個受害者:“誰生需要反偵察?生有這種能力這輩子注定倒黴,這特麼是詛咒!”

王爾德失手抓死人,如果是以前,多半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悔恨交加後坦然麵對司法懲罰。

可現在他有些遺憾自己喪失了那種純潔的正義感。

一星期下來,他的思想行為和李奧娜越來越合拍,甚至有更加黑暗的趨勢。

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過去的王爾德。

不過他依然向往過去正常的生活,所謂海闊空地快意恩仇,不過是亡命涯,那樣的魚躍鳥翔不值得期待。

每個少年都有過縱橫下、睥睨眾生的夢想,就像少女憧憬愛情,總覺得一日不付諸行動,人生便一日不完整。

然後少女追尋所謂愛情,人生完整了人卻不完整了。

少年仗劍出門,揮灑熱血,然後被法律鐵拳打得抱頭鼠竄。

王爾德希望平淡一些,他更希望在平凡平淡的生活中,實踐不凡的夢想。

也順便為這幾的殺人越貨、敲詐勒索洗地。

雖然他還沒進入超然世界,卻已經擁有了超然的精神世界。

劫富濟貧難道不對?替行道怎麼會錯了?

耳熟能詳的各個超級英雄,哪個是循規蹈矩的?

時代呼喚英雄,成大事者怎麼能拘泥於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