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和方玲在當天就被雙雙拘留,而我回去等後續消息。
警方的偵辦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找到了照顧念念的保姆。保姆起初不承認,在警方查到方玲往他兒子賬戶彙款一百萬的事後,她這才不甘願的承認了。
方玲在人證物證俱全的情況下,也認了罪。
至於程嘉逸,因為沒有任何一條證據能證明他有參與,所以在拘留了兩天後被無罪釋放。
但沒想到他在辦手續時,方玲翻供,說這一切都是程嘉逸指使的。
於是還沒跨出警察局的程嘉逸,因方玲的證言再次被關押。
幾天後,程嘉逸的律師約我見麵。
簡單的寒暄客套後,律師說程嘉逸一直很信任方玲,以為真相真如方玲所說那樣,胎兒是我自己摔倒流產的,方玲的腿是我砸廢的,而念念是我照顧不周才會死的。
律師還說程嘉逸會瞞著我念念的死訊,一是因為我當時身體虛弱,他擔心我經受不起二次打擊;二是兩個孩子的相繼離世也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他也怨我沒把孩子顧好,才會故意隱瞞並和我做了斷。
律師說了這麼多,無非是希望我能站出來替程嘉逸說點好話,說他也是被方玲利用。因為婚禮當天的內容,被傳播得到處都是,導致他名譽大損,壹心股價大跌,再不做補救措施,估計得破產。
在我拒絕後,律師開始打親情牌,說壹心之前並購了豐源,守住壹心也就是守住了我爸生前的心血。
我聽後冷笑:“請你轉告程嘉逸,兩年前他阻止我料理我爸的後事,兩個月前他又隱瞞我兒子的死訊,他惡事做絕,我不僅不會幫他,還會盼他和方玲一起下地獄。”
律師訕訕地離開了。
我原本想親自跟進案件的進展,但經過媒體的大肆渲染,“新歡舊愛奪愛,孩子淪為犧牲品”的新聞吸引了大眾的眼球。
其他兩位當事人都在拘留所,我就定為了他們追蹤的目標,隻要我出門,就會被圍追堵截。
我隻好委任律師代理,但因為沒有積蓄和收入,隻能申請了法律援助。
在等開庭這段期間,我深居簡出,盡量不與外界接觸聯係。
但即使如此,我的身份、學曆、過往感情史、聯係方式都被人肉了。
網上關於我的帖子漫天遍野到處是,甚至有人給我扣了很多莫須有的帽子,連我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揪出來冷嘲熱諷了一通。
我的手機曾在一天之內接過幾百個未接電話,不得不關機求清淨。
但我居住的樓下24小時有記者蹲守,鄰居數度投訴到物業,說我的存在影響了大家休息,更讓大家都是生活多了不穩定因素。
物業承受不住壓力找到房東,房東寧可退我違約金也要趕我走。
我隻好在個春雷滾滾的大雨夜,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挑了個夜半三更的時間,帶上零碎稀少的行旅狼狽而快速的竄街而過。
那一刻,我突然為自己心酸,我感覺自己特像個過街老鼠,雖不至於人人喊打,但卻是長了一張嘴的人,都能嘲諷嬉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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