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謬讚,倒是你變得更帥是事實。”
“那有沒有興趣和我來一段兒?帥哥美女天生就是一對。”
我笑:“吳總又打趣我,我一中年婦女若敢肖想你,那可真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且不自量力了。”
在說說笑笑中達到了郊區馬場,我給周文浩發了定位後,和吳斯年一起走進休息區。
“這邊!”覃柳生看到我們,揮手和我們示意。
走過去後,吳斯年把我介紹出去:“這是蘇幺,poyi的金牌銷售。”
吳斯年說著又把另外二男三女介紹給我。
穿格子襯衫的正是覃柳生,勾著他胳膊的長發女孩是向可瑤。戴鴨舌帽的男人叫許開治,與他十指緊扣的短發女叫黃鸝。卷發披肩,氣質、相貌和身材兼具的美女叫蘇蓮依。
我意識到這是情侶約會,以為蘇蓮依是吳斯年的對象,便往旁挪了幾步,想和吳斯年保持距離。
吳斯年注意到了,胳膊一伸把我拉回去:“今天咱倆是一對,蘇蓮依的對象還在趕來的路上。”
許開治問蘇蓮依:“老逸幾點能到?”
“航班12點落地,從機場走高速到這裏需要半小時左右。”蘇蓮依聲如其名,聲音溫潤莞爾,非常好聽。
“那先去點菜吧。”覃柳生說。
一行人移步到餐廳,為了等那個叫老逸的男人,大家玩起抽烏龜的遊戲打發時間。
最後出完牌的人是輸家,所有贏家都得往輸家臉上貼一張紙條做懲罰。
我原本想,一共七個人,我不可能是最倒黴的那個。
沒想到我高估了自己,玩了五把牌,我就輸了五次。我的臉上整整貼滿了三十張紙條,遮得我連牌都看不清了。
這刺激到了我的求勝心,我吆喝著再來。
就在這時門開了,還沒看清是誰,就聽到來人說:“這麼熱鬧,在玩什麼?”
蘇蓮依放下撲克,小跑著迎上去:“程大哥,我們在玩抽烏龜呢,你要來嗎?”
“誰做了烏龜?你嗎?”
“我才沒有咧,是吳哥的女朋友蘇小姐,連輸好幾盤啦……”
“他又換女朋友了?”
他們聊著天走過來,我抓住牌的手不自覺收緊,我早該想到老逸就是程嘉逸的。
都是京都人,都是富二代,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們認識並玩到一起並不奇怪。
他有女朋友更不奇怪,隻是他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說要重新追求我,沒想到我還是備胎。
雖然我沒上當,但我還是受了傷。
他對我,向來沒有真心。
不,他甚至沒有心。
我實在待不下去了,隻想趁大家的注意力放在程嘉逸身上時悄悄離開。可我的屁股剛抬起來,程嘉逸的視線就朝我看了過來:“蘇幺?”
他似是不確定,又叫了一次,並直接扯掉我臉上的紙條。
吳斯年問:“你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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