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第五次時,他總算停下車,解-開安全帶把我的腦袋板過去,繃著一張黑臉:“不疼?”
我大吼一聲:“不疼!”
他也不說話,用手掌在上麵碾壓了幾下,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以前的他雖對我沒真情,但卻是不舍得我哭的,可現在的他蠻橫用紙巾胡亂幫我擦了擦:“哭總比和我倔著強。”
他說著幫我係上安全帶,車上放著舒緩的輕音樂,開了大概半小時,把車子駛進某公寓的地下車庫。
停好車後他先解-開安全帶,又來解我的,輕輕捏了捏我的臉:“下車。”
我眼皮都不抬:“這是哪兒?”
“你家。”
我冷笑一聲:“我沒有家。”
“那就當是我家。”
“你家我更去不得,被你新歡撞到可不好。”
他仿佛笑了一聲:“誰是我的新歡。”
“姚玉蕾……”
說完這個名字後我才知道為時已晚,果然聽到他爽朗的笑聲:“蘇爻,看來你還挺在乎我的,連名字都打聽來了。”
我臉上一陣滾-燙,惱羞成怒的瞪他:“不是我刻意打聽,是你公司的員工們說的。”
他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嘴巴捏成“哦”行,俯身湊近在上麵琢了一下:“但你也在意了。”
我想說我沒有,被捏住嘴巴的我隻能發出嗚嗚聲,他眸色漸深,索性一手砸住我的腰一手固定住我的頭吻了起來。
不似剛才的蜻蜓點水,而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的霸道之姿,我起初還抵抗,但漸漸的大腦缺氧呼吸急促,全身都軟了下去。
在他解我褲頭時,遠去的理智一下子就回來了,我立馬捉住他的手:“別……別在這裏……”
他不舍的在我嘴上親了幾下率先下車,我的理智也回來了,他下車的瞬間也推門想往外跑,卻被他三兩步追上,打橫把我抗在肩頭就往電梯走去。
我手打他背,雙腿踢他胸,可他想做巋然不倒的城牆,無論我怎麼折騰都撕不開一道裂縫,反倒把自己折騰得奄奄一息。
電梯上得很快,幾十秒後就停下,本想趁他開門時嚐試逃跑,偏偏是指紋鎖,不過兩秒門就開了。
他穿過長廊,穿過客廳,最後把我往粉紅色的大床上一扔,下一秒就俯身而上……
都是成年人,又是有過歡愉的男人,沒抵抗幾下就投降……
許久後他從身後環著我,每天站12小時的高強度工作再加上和他的一頓撕打,我早已精疲力盡,本該起身離開的,卻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翌日天明,床上空無一人,滿眼都是粉藍相間的顏色,是女性味兒極重的裝修風格,也是我喜歡的風格。
我見臥室沒人,想穿衣服走人,卻發現昨日那身衣服不見了,打開衣櫃一看,全是懸掛整齊的女性服飾,按顏色按季節歸類。我看了幾件標簽,都是我的尺寸。
又打來另一扇衣櫃門,這次全是男士服裝,顏色以黑白灰三色為主,尺碼是程嘉逸的。
我又去了洗手間,連洗麵奶、牙膏和洗發液都是我以前用的牌子,都嶄新沒拆封。回頭又看到床前擺著一種粉色的兔耳朵鞋子,也是我喜歡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