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臥室沒人,想穿衣服走人,卻發現昨日那身衣服不見了,打開衣櫃一看,全是懸掛整齊的女性服飾,按顏色按季節歸類。我看了幾件標簽,都是我的尺寸。
又打來另一扇衣櫃門,這次全是男士服裝,顏色以黑白灰三色為主,尺碼是程嘉逸的。
我又去了洗手間,連洗麵奶、牙膏和洗發液都是我以前用的牌子,都嶄新沒拆封。回頭又看到床前擺著一種粉色的兔耳朵鞋子,也是我喜歡的款式。
看來,這就是他所說的為我準備的房子,原來他是用了心的。
想到這些,心裏流過一層暖意,視線變得模糊。
這時,突然聽到腳步聲,我慌張的跳上-床裹住被子,程嘉逸已經開門走了進來。他一身灰毛衣黑長褲,打扮休閑,嘴角噙著笑意:“你全身上下我不僅見過,還摸過,有什麼可躲的。”
裹在被子裏的我隻露出一顆頭:“臭流-氓!”
他笑著走過來,俯下身在我臉上親了親:“不臭的,不信你驗驗?”
和他講不清道理,我吼:“我昨天那身衣服呢?”
“皺得不成樣子,被我洗了,衣櫃裏的衣服都是你的,你看看喜歡穿什麼。我已經做好早餐了,洗好穿好就出來吃吧。”
他說話時熱氣一直呼在我臉上,弄得我又癢又熱,見我不動他又說:“如果你不想起床,我拿來喂你?”
我受不了他的難纏,隻好說:“你先出去,我洗洗就來。”
他卻不動,僵持間眼色變得危險起來,有小火苗在眼裏跳躍,我意識到危險裹著被子就想逃進衛生間,但被他整個按住甩回床上:“我改變注意了,我渴了那麼久,再給我一次。”
“不給!”
可我哪裏能反駁,到底被他吃幹抹淨,剛靠睡覺補回來的精氣神又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後來他抱著我:“自分開後,我從來沒有過別人。不是沒人喜歡我,但我心裏隻有你。南汐,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知道你恨我,但請你給我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再給我次機會好嗎?”
他見我沒回答,隻是歎了聲氣兒,也沒在說什麼,抱我去洗澡穿衣,又喂我吃飯,像在照顧一個嬰兒。
後來他又送我去餐廳,幫我招待客人,打下手,我雖板著臉沒說話,但心終歸是軟了。
晚上到底又跟程嘉逸回了公寓,吃飯洗澡睡覺一樣不落。
有一就有二,轉眼就在公寓住了半月有餘。
唐婧明裏說我重色輕友,暗裏又說要把握機會,別把又帥又寵愛我的男人弄跑了。
程嘉逸天天換著花樣兒讓我搬去他那兒,我每次都沉默以答,慢慢的他也不提了。
倒不是沒有真心接受他,而是想給自己留條退路,怕某天又分道揚鑣,搬家走人太狼狽。這種經曆已經有過,不想再經曆。
住在一起近一個月,我的生活維持著同一的步調。每天都耗在店裏12小時,程嘉逸沒應酬時會來接我,周末時也偶爾會來店裏幫忙,或在家煮好飯送來給我,維持著兩點一線的生活。
活得單調,但勝在踏實。
但這平衡終歸還是被打破了。
12月的一天,程嘉逸說他們公司要去團建,可以帶家屬,想帶我去。
我哦了一聲:“要去多久?”
“去農家樂燒烤和做點拔河、捕魚、采摘一類的遊戲,兩天一夜。”
“那你去吧,需要我幫你收拾行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