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她和歐遠皓吵架時,他們都說過不會看上對方,他們當時也賭氣的說,看誰先愛上對方,誰先愛上誰先輸。
顯然,剛被拒絕後的葉舒雲,不想輸的那麼難看,她也是個有自尊的女人。
歐遠皓久久不語,腦中一直回響著葉舒雲的那個字,愛。
嗬!愛!原來葉舒雲是愛Henry的,那他還用問她是不是愛他的嗎?!他將手腕放在眼部,擋住自己的臉,自嘲的一笑,顯然是不用問了,這就再明顯不過了,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問他是不是愛上他了,是為了證明他先輸了嗎?!
拗不過心裏的不甘和好奇,歐遠皓修的一下將擋住眼睛上的手腕拿開,認真的問道:“葉舒雲,你一次次的問我是不是愛上你了,是想證明我先輸了嗎?”
葉舒雲愣了一下,沒想到他也記得這一時生氣之下說的賭約,含糊其辭的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是不是!”歐遠皓認真的問,語氣有些深沉。如果不是,我一定奮不顧身的向你表白,我寧願當個第/三/者。
“是!”葉舒雲迎著他深沉的目光,掩飾住內心的情緒回答。
“……”果然,葉舒雲果然不愛他。
突然,歐遠皓一陣大笑,笑罷,他突然認真的說道:“好啊,希望你和你的男朋友能百年好,白頭諧,早生貴。”天知道,他現在心裏有多暴躁。
葉舒雲恨恨的瞪了歐遠皓一眼,不爽的說:“謝謝了。”該死的臭男人,太腹黑了,有這麼囑咐人的嗎?!白頭偕老偏偏不說老,百年好合偏偏不說合,早生貴子偏偏不說子,這明白就是詛咒他們無果。
“幫我定張機票吧。”歐遠皓說。
“嗯?”葉舒雲看著歐遠皓。
“我該回去了。”歐遠皓麵無表情的說。
“你的傷還沒好呢,現在又再次裂開,你不能動。”葉舒雲的語氣就像一個專業的醫生,用醫生的口吻告知他現在不宜走動。
“姑娘,我走對你有好處。”歐遠皓無奈的歎口氣。
“你是怕影響我和Henry?”葉舒雲淡笑著問道。
歐遠皓攤手:“顯然我現在已經影響到你們了。”既然不愛,也不能影響她的幸福,這是歐遠皓的原則,既然不能在一起,看她幸福也好。
“你放心好了,Henry隻是誤會了,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趴在一個渾身光的男人身上,且還是自己的家中,誰都會誤會的吧,Henry剛才沒對我說難聽的話,我已經覺得很滿足了。”葉舒雲故作輕鬆的說,跟一個擠在自己心裏的男人,討論一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還愛的男朋友,這感覺很偽合。
歐遠皓不否認,Henry很紳士,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即使很憤怒了,也沒有對他動手,更沒有對葉舒雲說出難聽的話來,作為一個男人來講,很難得,如果換做是他,他一定將勾引他女人的男人打的稀巴爛了。
不再堅持,歐遠皓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啟程,他讓步道:“好,那我就再打擾你一個禮拜。”
“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難得。”葉舒雲噗哧一笑,戲虐的看向突然正經起來的歐遠皓。
“我一直都是個有禮貌有教養的男人。”歐遠皓說完開始閉目養神,剛閉上眼睛,歐遠皓突然覺得身上涼涼的,他馬上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又抬頭看向坐在一邊默不作聲的葉舒雲。
“那個……”歐遠皓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啊?有什麼需要嗎?”包紮完了傷口,葉舒雲側身坐在床邊,手裏把玩著紗布,迷茫的看向突然睜開眼睛的歐遠皓。
“能幫我把被子蓋上嗎?或者幫我穿條褲子也行。”歐遠皓語氣中帶著祈求,表情上卻帶著一股濃重的揶揄,一瞬間的傷感過後,他還是當初玩世不恭的歐遠皓,仿佛剛才一切的心緒都沒有影響到他一般。
葉舒雲冷冷的扭頭,順著歐遠皓的眼睛看了過去,當她看到他赤/條/條/露在外麵時,囧囧有神的愣住了,嘴巴張成O形,吃驚的看著某處,這才想起來,剛才為了包紮傷口,她將他的浴/巾扯掉了,這才慌慌忙忙的起身將床尾的薄被抓了起來。
本來隻是覺得有些涼,想要條被子蓋的歐遠皓被她這麼一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身體的血液突然劇集向下凝聚,一團熱火強勢而出。
葉舒雲抓過床尾的薄被,明明知道不該看的,可是越是知道哪裏不該看,卻越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看了過去,葉舒雲的眼睛剛掃了過去,便覺得這不能看,剛要給他蓋上時,卻驚訝的發現……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