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一個人。”米妍不吝嗇的賞了他一個笑臉。
男人見眼前的女人不排斥他,心中大喜,身子馬上上前,跟米妍挨的那叫個密不透風。
米妍是那種風情萬種中不失大氣的女人,任誰都能看出不是個扭捏害羞的女人。
該公子哥也會投其所好,講了幾個小笑話加冷笑話想博美女一笑,果然,米妍笑的花枝招展。
可是,講著講著,男人開始講黃色笑話,越講越不入流,米妍姑娘精著呢,一聽就知道他話裏的意思,等男人一隻鹹豬手搭在了米妍的腰間時,本來還巧笑嫣然的笑臉立刻變色,她給別人個好臉色,不代表那個人可以對她輕浮,隻是,這種場合她貌似不太適合發作。
忍了再忍,米妍終於克製了心裏的怒火,“放開!”
僅僅兩個字,足以證明米妍的怒氣,饒是這男人內心再強悍,也被米妍這中氣十足的低喝給唬住了。
隻是,倒黴是不打招呼的。男人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一道強而有力的大手給捏了起來,疼的男人‘嘶’了一聲,然後憤怒的轉頭。
回頭看見一個滿臉冷酷無情的男人臉,這滿臉的冷酷比剛才這女人的怒氣和低喝還懾人,懾的他周身不由自主的生寒。這男人他不認識,可是跟在他身邊的男人他認識,正是今天酒會的發起人,也是他萬萬得罪不起的主人,銀盛軒。
銀曜也不認識對米妍輕浮的這男人,隻是看見他對米妍不客氣便怒火中燒,於是手下的力度又中了幾分。
“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銀曜怒極反到清冷無比,除了米妍和銀盛軒知道這男人是真怒了,其他人都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
這不,這男人以為銀曜也不過如此呢,想了想,這女人應該跟銀盛軒沒什麼瓜葛。銀曜平時不在國內走動,又不在商圈,自然不被大眾人認識。
“小爺我也是你不能碰的,我是銀總的客人,希望你客氣些。”按理說這話說的不過分,富二代的口氣狂妄些不為過,隻是他狂妄的對象不對而已。
如果是別人,銀盛軒必定出來調和,可是換了銀曜他不會開口,畢竟,銀家人都護短,不管對錯,自己家人永遠是對的。
銀曜哪容得下別人對他囂張,冷笑了一下,別人幾乎都沒看清銀曜的表情呢,隻聽見一聲哢吧響,然後傳來該男人殺豬般的嚎叫聲,感情是手腕斷了。
“來人,把李公子送去醫院。”銀盛軒此刻不徐不慢的出聲了,身為主人他有義務善後。
被稱為李公子的人被請了出去,米妍才有空打量起銀盛軒,也可以間接的說是她……堂哥的這個男人。
30出頭的年齡,容顏跟銀曜有三四分的相似,所以也是十足的俊男一枚,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裝,一身的儒雅氣質顯得這男人更加的尊貴無比,儒雅溫潤的氣質跟銀曜那冷酷無情的氣質完全不同,但是又讓人突兀的覺得這兄弟倆很互補。
據銀曜說,銀爺爺有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卻隻是各自有一個兒子,所以,銀曜和銀盛軒沒有其他親兄弟姐妹,所以兩個人的感情從小要好。
“這就是米妍吧,果然跟爺爺說的一樣是個絕色美女。”銀盛軒先開口打破沉默。
米妍這回神,笑的沒鼻子沒眼睛的,伸手握手,“你也不賴,比銀曜有人情味多了。”
“正解,我比他不知道優秀多少倍,他從小就不可愛。”銀盛軒平時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隻是見到親人就另當別論了。
米妍心想,不愧是銀曜的兄弟,外表差的十萬八千裏,性格到是像極了,聽他說這兩句話就聽的出來,估計又是個臭屁自大又腹黑的男人。
“怎麼個不可愛法。”米妍頓時覺得這堂哥好相處,也好聊,自然也不拘束了。
“小時候就不愛笑,成天擺個死人臉,要是沒我這堂哥在一旁感化他,估計也就一輩子自閉了,哪還有今天這出息勁兒。”銀盛軒以一幅救世主的姿態自居,恨的銀曜壓根兒癢癢。
什麼叫拆台,這就是,當著新婚老婆麵揭短,真不厚道。
“你好,從小就會賣笑。”銀曜不服氣了,冷哼一聲。
米妍哈哈哈大笑起來,也不顧場合了,因為他突然覺得銀曜也是有血性的人了,看來銀盛軒這男人不賴嘛,能一下激發出銀曜骨子裏的別扭勁兒。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就是不一樣。
“你們也算見過麵打過招呼了,你該滾就滾吧。”銀曜不客氣的逐客了。
“嘿!我說你不可愛吧,有這麼跟老哥說話的嘛。”銀盛軒哼哼幾聲,然後轉身,剛轉身走了幾步卻又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