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口中說著不要,心裏不知道多高興。
丫丫和銀影離開後,傅文靜就對陸念沉說道:“以後,給銀影少安排點工作吧!”
陸念沉一笑,工作就那麼多,他沒有給增加過,是丫丫太小心眼了,作為男人,怎麼可以沒有事業?
但陸念沉不會反駁傅文靜的,“我就這一個人才。”陸念沉說著,擠上病床,攬傅文靜入懷。
傅文靜窩進陸念沉的懷裏,動作簡直不要太嫻熟了,看的出來,這事幹的不少。
“明天就出院了吧!該好好謝謝托尼。”傅文靜閉著眼睛嘟噥了一句。
陸念沉在她頭頂吻了一下,“托尼沒時間。”
第二天,傅文靜就辦了離院手續,家人都來接她了。為了感謝大家最近以來,對自己的照顧。
今天趁著周末,叫上了所有人,大家一起去吃頓飯。剛好談談銀影和丫丫的事情,他們兩個都沒有家人,這事就隻能傅文靜和陸念沉操心了。
陸念沉已經安排好了飯局,當所有人坐下時,傅文靜才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托尼看向顧言愷的眼眸之中,滿是仇恨。
傅文靜湊近陸念沉,低聲問道:“托尼和顧言愷怎麼了?”
陸念沉看了一眼韓莫飛,托尼這麼沒有脾氣,不記仇的人,能夠和一個人橫眉豎眼,除了韓莫飛,還能有誰有這個魅力?
所以說:韓莫飛喜歡上顧言愷了?這個結論,讓傅文靜覺得滑稽。所以,在她在醫院的這段時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柳光熙也看出了事情的詭異。圍了一大桌子人,陳珠蘭和傅忠誠眼中隻有他們的乖乖孫子,要吃什麼夾什麼,其樂融融。
丫丫和銀影眉來眼去,你依我濃,膩死人不償命了。
韓莫飛自顧自的吃著菜,時不時看顧言愷一眼,托尼的刀和叉磨的哢哢響,對顧言愷怒目而視。
柳光熙端起酒杯,在桌子上碰了一下,“大家舉起酒杯,為我們的傅文靜小姐順利出院碰一個。”
大家這才被吸引了注意力,舉起了酒杯,陸安睿奶聲奶氣的說道:“我是孩子,不能喝酒,以果汁代酒,祝媽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傅文靜本來還很喜慶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咬牙壓聲對陸念沉說道:“你兒子說話越來越沒有水平了。”
陸念沉到是超級淡定,心平氣和的解釋,“也的確算得上大難不死,也必須有後福。”
傅文靜對著大家應付一笑,心想陸念沉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說不定她和韓莫飛一樣,也能發現其他人的好,也並非隻有他陸念沉一個。
不要這個有恃無恐才好。
想著,看向陸念沉狡黠一笑,說道:“恭喜我大難不死,恭喜飛飛找到自己的春天,恭喜丫丫,銀影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也以果汁代酒,敬大家一杯。”
“幹杯~”所有的人都很愉快,隻有托尼咬牙切齒,一副便秘的表情。
傅文靜看著托尼這樣,總歸還是有一點心疼的,畢竟這次可是托尼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雖然韓莫飛的個人事情,她沒有權利管,但是作為朋友,問一聲總是可以的。
韓莫飛實在受不了托尼的目光,就起身,惡狠狠的瞪了托尼一眼,說道:“我先去上個廁所。”
韓莫飛隻是想要去緩解一下心情。其實她對顧言愷,隻有感激,隻不過感激的幅度有些大了,看著托尼那一副小氣的樣子,就讓她很不爽。
傅文靜這時對陸念沉說了一聲,“我去看看她,隨便問問是怎麼回事。”
陸念沉點頭,對傅文靜可是越發的縱容了起來,如同他所總結的那般,站在傅文靜的立場想事情。
傅文靜出去包廂,看到靠在牆上,一臉苦惱的韓莫飛,“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就睡了一覺起來,好像你和顧言愷之間就變得很熟悉了。”
韓莫飛如同驚了一般,看了看四周,沒有熟悉麵容,喪氣的弓起身子,靠在傅文靜的肩頭,“我被他給吻了。不對,是我把他給吻了。唉!應該是我主動的吧!我是不是得負責?”
聽的傅文靜雲裏霧裏的,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正經的,老實的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我要怎麼給你建議呢?托尼是我的救命恩人,顧言愷是我很好的朋友……”
傅文靜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韓莫飛的反應,韓莫飛站了起來,“好啦!也沒有怎麼回事,就是亨利把我關起來的時候,我被打糊塗了,就吻了顧言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