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掛式酒櫃是杜玉曉專門找人打造的,完全看著他的喜好來的。
這上麵幾乎都是儲存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名酒!
如左邊第一個的尊尼獲加,這應該是有50年份,當然,還有尊榮極品威士忌等等,都是他平時和小秘在床上品用的。
而薑天手中開的這一瓶,雖然比不得這個酒櫃中最貴的那一瓶產自白馬酒莊的1847年的幹紅,但卻是薑天所知道的,最好喝的一瓶。
木桐莊紅酒是波爾多酒莊評五大一級酒莊的新晉,也是備受酒評家青睞的一塊。
就連美國著名的酒評家小羅伯特.帕克在品嚐2006年份的新酒後,都在“五大”中給予了最高的評分,這款紅酒大大高於頂級酒莊拉菲和拉圖。
這款,不僅是極品美酒的同義詞,更是凝聚了其它酒莊無法效仿的藝術氣質。
每一瓶的拍賣價格,都不會低於10萬美元!
當杜玉曉在看到薑天拿出的這瓶最有氣質的酒時,眼角就抽搐的厲害。
這瓶酒別看不是最貴,但是卻也是他最喜歡的。
平日,他都舍不得喝,差不多一口就相當於喝掉了一輛車。
“嗬嗬……”董建冷笑道:“區區幾個南方學生,死了就死了,像你們這種無背景之人,死了並不會引起重視。”
他很鎮定,臉上掛著笑容,“倒是你的來曆有些出乎我意料,你身上並無法術波動,想來你是一位武者吧?”
“內勁武者?”杜玉曉的臉色再度驚變。
身為京師杜家的子弟,他雖然對武道界了解的也不多,但是卻很清楚武者的可怕。
杜家就有好幾位武者,包括本族的一位宗師強者,也是杜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清楚的記得,有一位化勁高手空手赤拳,以一敵十,對戰特種兵根本不是難事。
像這種極具殺傷力的人,出現在狹窄的房間中,代表著對方輕易可以取他性命。
想到這,杜玉曉冷汗更多,雙腿有些發顫。
“便是內勁武者又如何?這裏可是京師,號稱法師最低的地方之一,高手如雲,宗師遍地走。”董建翹著二郎腿,相當有自信,一副掌控一切的樣子。
“區區一個內勁武者,不用在意,更何況你是杜家三少,他若敢殺你,這京師他此生也別想踏出去。”
杜玉曉原本害怕的心也忍不住鬆了下來。
武者雖然可怕,但這可是京師,強者無數,更有多位宗師坐鎮。
杜家更是赫赫有名的大族,他又是嫡係,一旦死去,杜家豈能輕饒此人?
到那時,懸賞令一出,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取他項上人頭。
頂級富豪固然沒有武力,但是他們強大的財力也是他們和這些身懷異能之人保持相對同等的一大原因。
“小輩。”董建眼神中帶著絲絲寒意說道:“念在你還年幼,又是同道的份上,我不追究你的過失,隻要乖乖將鐵皮壺送上來,否則……我會讓你嚐嚐法術的滋味。”
薑天輕搖高腳杯,隨口道:“從我進來到現在,你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就是為了凝聚你的所謂法術嗎?”
聞言,剛才還神定氣閑的董建瞳孔猛的一縮。
別看他之前表現的如此鎮定,但是在薑天出現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