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逸的臉色此時十分的陰沉。
時鱈看到他不理睬自己,便抬起手,捧著他一邊的臉,將他臉給扳正,讓他麵對著自己:“我要的,你真的給我了嗎?”
“七天的陪伴,換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這七天裏,你沒有本事成為我的女人,是你的事。”夜辰逸握住了她的胳膊,將勾住自己脖子的手,給用力的拿開。
時鱈卻再一次的攀上來:“那我要是不告訴你呢?”
夜辰逸的眼眸裏此時閃爍著一抹異常冰冷的寒意。
盯著時鱈時,已經看不到一點點的溫存感。
連他都不曾想過,自己苦苦尋找了五年的女人,最後竟然可以這般冷漠的麵對她。
甚至在這七天裏,她夜夜脫盡衣服,施展各種誘惑,他都把持住了。
時鱈卻依舊信心滿滿,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臉龐說:“你現在就要我,我可以告訴你那個秘密。”
夜辰逸猛地抬起手,抱住了她的腰,推著她往身後的大床走去。
兩個人重重的滾到了床上,他壓在她身上,可是手掌也跟著覆上她的脖子,用力的掐住:“時鱈,我不知道當初是怎麼鬼迷心竅的愛上你,但是現在你給我聽著,五年前的承諾,就此作罷吧,哪怕是我負你也好,傷害你也罷,現在陪在我身邊的女人,隻有時萱一個人,你就繼續守著你的秘密吧。”
幹脆利落的說完後,夜辰逸伸手扯過了床上的外套,倏地站起身,外套也快速的套在了身上。
轉身離開。
時鱈看到他打開了房門,立刻坐了起來:“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妹妹,這七天來,你根本就不是在外地出差,而是在江城的某個酒店裏,渡過了七日的春宵嗎?”
“別讓我瞧不起你。”夜辰逸丟下了一句話,便走出了房間,門重重的關上。
時鱈仰頭“哈哈”大笑,然後拿起了手機打給江蓉:“事情我都辦妥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了。”
得到了那邊的人回複後,時鱈便掛了電話。
清晨,九點過。
隻是她翻了一個身,抱住麵前的抱枕時,發現這個抱枕並不像平日的抱枕一樣柔軟。
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個人影,她以為自己在做夢,便抬手揉了揉雙眼,發現那個人影慢慢的清晰了,最後一張熟悉的臉呈現在她的麵前。
她怔怔的盯著夜辰逸看,可是人還未完全的回過神來,身旁的男人便覆了上來,他的手溫柔的撫摸她的小臉,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蕩開:“醒了,寶貝老婆。”
“你怎麼回來了?我在做夢吧。”她雙手抬起,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的掐了一下說:“我真的在做夢,一點都不痛。”
“因為你掐的是我的肉。”夜辰逸淡定的看著這個有些迷糊的妻子,柔聲的說。
時萱趕緊鬆開了他的胳膊,揉了揉,歡喜的說:“你真的回來了,你回來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就想給你一個驚醒。”夜辰逸的大掌慢慢的劃落到她的細腰,掐了掐說:“想你想的很。”
時萱的臉微微熱了,她輕輕的推了一下,道:“最近感冒了,前些天還高燒,還是不要傳染給你了。”
“你怎麼沒跟我說。”
“跟你說了啊,隻是你太忙了,手機經常關機,要不就不回我的信息。”這七天來,是時萱過的最煎熬的一段日子,夜辰逸這樣不理會她,會讓她感覺很不習慣。
有時候為了等他一個電話,或者回複一條信息,她會坐在床上很久很久。
最後還是沒有等到他的回複。
七天,好不容易過去了,當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時萱的心會喜滋滋的。
她想他想的著了魔。
但又害怕自己的感冒病會傳染給他,他若是帶病工作一定會比她更累。
夜辰逸卻按住了她的肩膀,低下頭,噙住了她的唇瓣,反複的輾轉,哪裏會聽小女人的話。
她想推都推不開他,他反而把她抱的更緊,在那偌大的床上翻滾著。
她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他也感覺到了她的輕喘聲,便放開了她,深深的看著時萱的眼睛,然後低下頭,吻上了她的雙眼。
她閉上雙眼,沉浸在他的溫柔中,雙手不自覺的在他背上遊動著。
夜辰逸突然開聲:“萱,剛才回來的時候,給奶奶打了電話,奶奶說不要再耽誤婚禮的事了,盡快的辦,她也想好好的補償你。”
時萱輕輕點頭:“你安排。”
“我們就在老宅好嗎?”
“好。”
身上的衣物突然被他解下。
時萱雙手一擋,他便立刻掀起了一旁的被子。
覆在了兩人的身上。
兩個人膩到了中午快午飯才下來,夜辰逸看她精神狀態並不太好,咳嗽也咳的厲害,便叫家用醫生給時萱再配了幾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