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想像得到,秦旋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
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夜誌國到來。
他現在隻能靠著秦旋來幫他奪回一點權利,隻盼著秦旋不要有事才好。
看到夜辰逸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夜誌國走向他,伸手推了一下夜辰逸的肩膀道:“阿逸,你媽她現在怎麼樣了?”
夜辰逸很累,根本不想跟夜誌國說話,便抬手揮掉了他的手說:“別來煩我。”
“你……”夜誌國抬手指著夜辰逸吼了吼:“我問我媽現在怎麼樣了。”
夜辰逸抬起頭來看他,眼眸裏燃起了一把怒火,然後站起身,狠狠的推開了他:“媽今天怎麼會出去,是不是你又讓她做什麼。”
夜誌國被他推的連退了幾步,然後重重的坐在了對麵的那個椅子上,仰頭看著自己的兒子說:“我怎麼知道,我一早醒來的時候,就沒見你媽,再說,你媽去哪裏,我哪管得著她。”
“你別再讓她要回時萱的股份了。”夜誌國在背地裏搞什麼小動作他都知道,他現在能對秦旋那麼好,全是因為秦旋答應他,會幫他弄回一些股份來,他覺得秦旋為他做的夠多了:“我媽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清楚,你對她好一點會死嗎?”
“不可理喻。”夜誌國懶得跟他多說,便從自己的煙包裏掏出了煙。
可卻被夜辰逸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夜誌國氣的麵容通紅,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夜辰逸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進去六個小時了。”
“六個小時!”夜誌國一聽,又不淡定了。
這若不是撞的太狠太重,秦旋怎麼會進去六個小時還沒有出來,萬一秦旋死了,那他這兩個兒子豈不是更在翻開,他趕緊站起身,雙手插著腰杆,在急救室前來回走動:“你媽怎麼會出車禍呢,她開車向來很小心。”
夜誌國的話剛說完,那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夜辰逸快步的走了過去,問:“醫生,我媽她怎麼樣?”
“生命體征算是穩住了,不過,她斷了四根肋骨,兩條腿斷裂,還有頭部被鈍物砸傷,脖子處有一條掐痕,最要命的是那根從她身後穿過前胸的利器,她現在雖然暫時沒事,但還是要進重症病房,好好看護著,傷口隨時還會大出血。”醫生將自己檢查出來的情況告訴夜辰逸。
夜辰逸聽到此話的時候,眼眸微微一閃,問:“你說我媽脖子有掐痕?”
“是,她出車禍之前,是不是被家暴過。”醫生的話,令夜誌國立刻冒了一身冷汗。
家暴這兩個字並不陌生。
可是,自從秦旋答應他那件事情後,他就再也沒對秦旋動手了,現在是誰敢動他妻子。
而夜辰逸那邊,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夜誌國,他回頭,冷冷的盯著夜誌國看:“你又對我媽做什麼。”
“你可別冤枉我啊,這半年多來,你媽一根手指頭我都不舍得碰,”夜誌國趕緊澄清:“你別動不動就把這種事情推到我身上來,你別忘了,你華景還住著一個夜家的仇人呢。”
他言下之意是指時晨光跟時萱兩個人。
“你媽今天估計是去華景找時萱了,然後時萱把她趕出來,要麼就是時晨光對她下的手。”夜誌國想也隻有如此的。
他們昨天才將時萱的孩子搶回老宅,今天秦旋就出事了。
他才不相信這是一個巧合。
夜辰逸猛地揚起了手就欲甩他一耳光,夜誌國趕緊喝了一聲:“如果真是我對你媽動手的,我不得好死,出去被車撞死,行了吧。”
夜辰逸高舉著的手掌懸在了半空中,目光惱怒不已:“小萱不會那樣對媽的,你最好別想著要如何來挑撥我跟時萱的關係。”
何況都能把人的脖子掐出一條勒痕來,那麼這人的手勁一定很大。
他放下了手,推著秦旋走到了重症病房後,就被醫護人士擋在了外麵。
“重症病房不能隨便進來,家屬還在站在外麵守著吧,這裏有專業的護士醫生看著傷者,等渡過了安全期再進去看看傷者吧。”護士長說。
夜辰逸便站在了外麵的透明玻璃窗,望著被推進重症病房裏的女人,她的頭、脖子還有身上、腿上都被纏了白色的紗布,唇瓣如霜雪一般的蒼白。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麼狼狽不堪的秦旋:“如果我媽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夜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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