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的確是不忍心讓孩子沒有父親才來找你的。”郭雅潔辯解。
“毒婦,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曾經找過香菡把你生下孽種的事情告訴了她?要不然她不會在臨死之前讓許賢少辦她的後事,也絕不會把淩西交給許賢少,一定是你這個毒婦事先見了她!”
江振東不是傻子,從前是心裏有忌諱又沒往這方麵想,現在看了匿名信仔細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莫香菡在臨死之前對莫小軍交代後事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一切,而透露這一切的除了郭雅潔還能有誰?見郭雅潔還想蒙騙他忍無可忍。
“毒婦!你的女兒有了父親,香菡的女兒卻失去了父親,我的淩西那麼小就為此離家出走……”
江振東說不下去了,莫香菡被郭雅潔害死,莫淩西自小被逼得離家出走,他卻娶了這個毒婦,讓她錦衣玉食的生活了這麼多年,他這是糊塗啊!
“我沒有!老江,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不能冤枉我!”
郭雅潔嘴裏說著心裏卻開始發慌,江振東既然心生懷疑,這以後肯定不會給她和江清歌好日子過。
“你既然覺得莫淩西受了委屈,那就把你所有的財產給她補償她,我和清歌什麼都不要,為了不讓你煩心,我和清歌搬出去,我要讓你看見,我和清歌對你絕沒有任何企圖!”
“搬出去?”江振東嗬嗬一笑,“好不容易得來的市長夫人位置你真的甘心退出?”
“老江,我真的沒有覬覦你什麼?如果一定要說我有壞心,那就是我太愛你了,因為愛你想日夜守在你的身邊……”
“住嘴!”江振東一個嘴巴打在郭雅潔的臉上,“賤人,你以為我是傻子啊?愛?你這樣的賤人也配說愛?”
“老江!我知道你現在是氣急了對我說的話都不相信,沒有關係,我會讓你相信的,我馬上帶著清歌搬走,我這就走!”
郭雅潔說著往書房門口退去。現在這個樣子的江振東讓她害怕,她心裏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寒意,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看她往外退,江振東沒有什麼反應,郭雅潔也不管了拉開門慌慌張張的就準備往外跑,這一出門卻看到司機和蘭姨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著她,兩人的臉上都帶著冷笑。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賤人,你覺得還能從這裏全身而退?”
看著司機和蘭姨臉上的笑容,郭雅潔心裏發寒,她壞事做得不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有了強烈的預感,於是馬上打開包從包裏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想把自己被困的消息告訴江清歌,可是打出去的提示音卻是你的號碼已經欠費。
江振東冷笑看著郭雅潔,“你的電話號碼我已經讓人做了欠費處理,目前你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可以選擇打報警電話!我等著你打報警電話!”
郭雅潔哪裏敢打報警電話,看她不敢打報警電話江振東已經可以完全肯定莫香菡的死和她有關係,他從書房的角落裏拿出一根鐵棍,一步步的走向郭雅潔,郭雅潔想跑,可是樓梯口被司機和蘭姨堵住了,她完全跑不了,看著江振東目露凶光拿著鐵棍逼向她,求生的欲望讓她從二樓一躍而下.
隨著一聲慘叫郭雅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渾身疼得難受,她試圖站起來,可是腳卻使不上勁,郭雅潔可悲的意識到自己的腳出了問題,樓上的三個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地上嚎叫掙紮的郭雅潔目光裏沒有絲毫的同情。
好長時間後江振東拿著鐵棍走了下來,看著郭雅潔依舊在哀嚎,他舉起手來的鐵棍對著郭雅潔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慘叫聲繼續,江振東一下接一下的砸著,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郭雅潔已經是麵目全非,渾身是血,江振東也累得呼哧呼哧的直喘氣,蘭姨上前拉開他,“市長,差不多了,你再打會把她打死的。”
江振東扔下手來的鐵棍,吩咐司機和蘭姨,“把這個賤人送到瘋人院關起來,記住不能給她醫治!我要讓她在瘋人院度過下半輩子!”
郭雅潔很快被送進了瘋人院,她對著瘋人院的醫生護士哀求說她是江振東的老婆,可是沒有一個人相信。
這個臉被打得破相,胡言亂語的瘋婆子真是可惡,竟然敢說自己是市長夫人,看樣子這精神已經失常到了極致。
醫生和護士嫌棄她惡心,又拿了好處於是把她關到了重症病區,重症病區裏住著的都是精神病最嚴重的人,郭雅潔被護士推了扔在最裏麵的一張床上後,護士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