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好幾天,喬杉杉除了上班,就是在病房裏照顧傅晉司。
在她的悉心照顧下,傅晉司的傷勢愈合得很快。
“傅晉司,你讓我再看一下傷口……”喬杉杉一邊說著,一邊小手已經伸過來去解傅晉司的病號服紐扣。
喬杉杉的手如玉般沁涼,在挑開他紐扣的時候,小手無意地劃過傅晉司火熱的軀體。
但是,她小手的沁涼,完全沒有緩解他的火熱,相反讓他的軀體變得更加滾燙起來。
傅晉司的視線凝向喬杉杉,墨炯深處的幽暗逐漸暈染開來。
“喬杉杉……”
“嗯?”
“以後不準這樣脫男人的衣服。”
“我……”喬杉杉咬了咬唇,反問道:“傅晉司,我要幫病人檢查的,不脫的話,我怎麼看?”
“讓護士脫,你來幫病人檢查就好。”
“為什麼?”喬杉杉脫口而出。
“你這樣……”傅晉司滾燙的手掌一下子握住喬杉杉沁涼的小手,眸光流轉起來:“會讓人產生邪念。”
話音一落,傅晉司一把把喬杉杉拉到病床上,禁錮在病床和他赤著的身下。
彼此之間,近在咫尺。
兩人的鼻尖相抵,近到隻能看到對方的眼睛。
四目相對。
一雙如野狼般鎖定獵物,冷傲而又霸道……
一雙如迷失的森林小鹿,無措而又慌亂……
喬杉杉呢喃:“你要對我做什麼?”
傅晉司嘴角一勾,淺笑:“你呢?喬杉杉,你又希望我對你做什麼……”
這……
喬杉杉哪裏知道?
傅晉司像一匹野狼,明明想吃掉小白兔,卻故意反問小白兔他要做什麼?
是狼太腹黑?
還是小白兔太軟弱?
“傅晉司,我們還沒領證呢……”
“反正,早晚的事情而已。”傅晉司聽著她小聲囁喏,不以為然地說道:“現在……。”
就在傅晉司的唇,剛要落在她唇瓣上的時候,病房的門被“嘩啦——”一聲拉開。
隻見,病房門口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不怕死地嚷了起來:“三哥呀,我來看你了……”
話音一落——
喬杉杉的小臉紅得猶如紅辣椒。
不管怎樣,她始終是醫院的醫生。
現在,被別人撞見自己正和身為病人的傅晉司要做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她簡直是臉紅到不行。
喬杉杉慌張得有些無措,幹脆微微挪了挪身子,偷偷把小臉轉了方向。
“顧西城……”
傅晉司的姿勢沒變,隻是不悅地斜了一眼眉眼飛揚的顧西城。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出去。
顧西城左手一束百合,右手一個果籃,笑得露出晃眼的大白牙,一見到被傅晉司壓在身下的喬杉杉,一下子就像見到了新大陸一般:“三哥,你守身如玉那麼多年,終於沾葷腥了……”
聞言,喬杉杉咬了咬唇,雙眼下意識地望向傅晉司。
守身如玉……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個男人描述傅晉司守身如玉,她就很想笑。
她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喬杉杉隨即聽到自己的笑聲,不由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我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