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杉杉在傅晉司的懷裏抵抗掙紮了許久,但是她發現自己無論多用力,傅晉司就像是一具銅牆鐵壁的身軀,是她怎樣都捍不動的。
到了最後,喬杉杉沒了力氣,也隻能任由傅晉司欲予欲求。
傅晉司吻得很深入,他的吻雖然霸道,但不失對喬杉杉的憐惜。
兩人唇齒間的溫度,逐漸不斷攀升,早已超過了喬杉杉可以負荷的溫度。
待傅晉司輕輕放開喬杉杉,喬杉杉已經覺得胸腔中的氧氣變得有些稀薄了,至於大腦裏麵更是一片空白。
“傅晉司,你……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
喬杉杉瞪圓了杏眸,眼淚卻是抑製不住地從眼角滑落下來,濕潤了整張小臉。
“讓你別吻我,你怎麼沒聽到?”
“我忍不住。”
這四個字,傅晉司回答得很直接,直接把喬杉杉的質問給堵回去了。
“忍不住也不行!”喬杉杉蹙起秀眉,小手用力地抵在傅晉司的胸膛上:“我現在生了病,也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萬一我的病可以通過唾液傳染,我們這樣傳染給你,你怎麼辦?”
傅晉司挑高了眉峰,不理會喬杉杉的詰問。
“你有什麼病,傳染給我,我們一起治。”傅晉司的目光堅定,眼裏是不變的情深。
“傅晉司……”
喬杉杉知道傅晉司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但是她不希望傅晉司真的這樣。
相愛,是為了讓兩個人變得更好。
而,不是讓一個人為另一個人犧牲那麼多。
“傅晉司,你怎麼那麼幼稚?生病,又不是什麼好事!哪兒有人像你這樣,好像巴不得生病一樣!”喬杉杉的淚像是一串串珍珠劃過她的小臉。
“喬杉杉,我不會再拋下你了……”
“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拋下你了!”
耳畔響起了傅晉司低沉到富有磁性的嗓音,而他粗糲的手指擦拭掉了她凝在眼眶邊的淚水。
“我不要……”
喬杉杉執著地說著。
“夠了!傅晉司,回去吧!你有你要做的事情,你不能因為我而妥協!”
有傅晉司這份心意,對她而言就夠了。
傅晉司是一名軍人,他的有他的信仰,他的理念,他不可以為她拋棄所有。
“傻瓜——”
傅晉司不禁失笑。
她總在擔心他,可是她何曾擔心過她自己?
現在的她,看上去不好,一點兒都不好,可就算這樣,她哪裏還有精力能夠再去關心別人呢?
“我沒有妥協什麼,就可以帶你走。”
“真的?”喬杉杉抬起頭,半信半疑地問道。
“我騙你做什麼?”
傅晉司的鳳眸內漾著淺淺的笑意,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上揚。
“凶手是喬穎兒,海上將已經將喬穎兒抓了起來,而你可以……無罪釋放。”傅晉司一字一句地說道:“不信,等你身體好一些,你可以問陸湘。”
喬杉杉咬了咬唇,聽傅晉司這麼說,才開始相信她真的隻是單純的無罪釋放。
“傻瓜,現在可以相信了嗎?”
“嗯。”
喬杉杉這才遲疑地點了點頭。
傅晉司脫下身上的軍大衣,披在喬杉杉的身上,把她嬌小的身體裹好,然後便很輕鬆地抱了起來。喬杉杉的兩隻小手很自然地環住傅晉司的頸項,把小臉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這麼近的距離……
她能聽到他的心跳聲。
一下又一下,宛若晨鼓,讓她聽著很是安心。
“對不起……”
傅晉司抱著渾身滾燙的喬杉杉,嘴裏呢喃著。
喬杉杉原先閉上眼睛,聽到耳邊的聲音,睜開眼,喃喃地說道:“傅晉司,你才是傻瓜吧!你不需要對我說什麼……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喬杉杉的頭是徹底暈乎乎的,意識也漸漸消失。
——
醫務室內。
顧洛衡還在想怎麼救喬杉杉出來到時候,已經有五個士兵過來。
顧洛衡眯著眼,問道:“你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為首的梁士兵對顧洛衡說道:“我們仔細調查之後,發現偷盜特殊類藥品以及殺害陳護士的人不是喬杉杉,而是喬穎兒,所以現在我們要帶她走。”
聞言,顧洛衡不由一怔。
她……
喬穎兒不僅是做假證,難道她才是那個犯下一切過錯的人嗎?
喬穎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比起顧洛衡的怔愣,陸湘卻是一臉大仇得報。
“是她!明明是她,她卻還賊喊抓賊地要把自己所犯的罪全部推到杉杉身上!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點點可恥,可恥得讓人覺得發指!”
陸湘好好地做了幾次深呼吸,才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不過,好在現在真相大白,沉冤昭雪,杉杉不用再為這個女人頂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