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然有點頭大。
親?
吻?
這兩個字,在楚霏然看來,不都是一個意思嗎?
但是,到了容栩的口中,怎麼就好像完全不一樣似的。
見楚霏然迷惘地看著他,一副惶然無措的模樣,男人的眉角眼梢染上幾分得意邪魅的笑。
“不懂嗎?”
“……”她哪裏懂這些。
“那我來教你。”
低頭,容栩的鼻尖輕輕抵著楚霏然的鼻尖。
“我不要你教。”楚霏然別開自己的視線,故作鎮定:“容栩,誰要和你學這種少兒不宜的內容啊?”
“你本來就不是小女孩了。”容栩淺笑道:“自然可以學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況且你剛才還說要感謝我的……”
容栩怎麼能夠這樣?
他絕對是個壞人!
他自己壞就算了,現在倒好,他還要故意把她教壞?
“容栩,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感謝你。”
“譬如……”容栩沒耐心地問道。
“譬如……”
這叫楚霏然一下子想,她也想不出來。
“譬如給我生個孩子。”容栩的唇幾乎擦著她的唇,若有似無地說道:“如果是這個禮物,我就可以放過你。”
楚霏然不知道她隻是來問容栩燙傷藥膏的事情,怎麼又繞道那種事情上去了?
他的小舉動,令她感動。
但是,現在她與他如此曖昧的姿勢,她卻很不自然,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了。
“不要——”
“再說一遍。”
“我不要。”
“這可不由你。”
楚霏然剛想說哪裏不由她了,但是一隻大手已經抬起她的下頷,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容栩接吻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吻得很用力,很深入,將她口腔中的新鮮空氣一掠而空,讓她無法呼吸了。
到最後。
容栩還是放開氣喘籲籲的她,看著因為他的吻,眼前女人臉上浮現的淺色紅暈,他的心裏多了一絲滿足。
這十年痛苦的軍旅生涯,他總算沒有白白付出,至少他正一步步在收網。
他有信心……
對於楚霏然,他勢在必得。
“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楚霏然握了握手中的藥膏,繞開容栩,想打開辦公室的門趕緊溜走,但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些惱羞成怒,她試著把門鎖轉開,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轉開,這讓她變得更加窘迫。
好了,容栩欺負她,現在連這門鎖都在欺負她!
轉了幾次,楚霏然感覺臉有些燒。
太丟臉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就在這時——
容栩走到了楚霏然的身邊,將她的小手從門把上移開,按下個開關,門“吧嗒”一聲就解鎖了。
“這門不是靠轉的。”
容栩的嗓音淺淺地說著,桃花眼裏掩不住的是瀲灩旖旎的笑意。
“哦,哦,我知道了!”
下一秒……
容栩像是逃也似的打開辦公室的門,一下子逃走了。
瘋了!
瘋了!
她怎麼有一種錯覺,好像不僅僅是自己喜歡容栩,那個妖孽似乎也很喜歡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