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的宿舍。
海棠坐在床邊,準備把針筒以及那支含有新型病毒的血清綁在小腿邊上,準備今晚就要行動。
她對付人,還不喜歡隔太長的時間,因為隔的時間越長,報複所得到的快感就會越弱,所以她要趁早把楚霏然那個女人解決,讓她嚐嚐和她鬥的結果!
海棠快要準備就緒,但是宿舍內的內線電話卻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會是誰打電話過來?
海棠蹙了蹙眉,卻還是接起電話:“喂——”
“海棠,是我。”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海守斌的聲音。
“爸,是你,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海棠覺得奇怪,父親很少會打她宿舍的電話。
“海棠,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話要和你說,電話裏可能說不太清楚。”
“好……”
兩人掛了電話,海棠斂了斂心神。
父親打電話過來讓她去一趟辦公室,而且還說電話裏說不清,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有些棘手。
被這一通電話一攪,海棠的心思便不在那支含有新型病毒的血清身上,所以她也沒管放在床上的血清和針筒,從衣架上拿下一件裘皮大衣之後,便離開了宿舍,直奔父親的指揮部辦公室。
到了海守斌的辦公室。
“海棠,你來了……”
“爸,你那麼急著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海棠隨手關上辦公室的門,並把門也鎖掉。
“海棠,慕延西來這裏了。”
“什麼?!”海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喃喃地問道:“他來做什麼?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漢宮好好地待著嗎?身為一國總統,來這裏做什麼?”
“他說,他來這裏是為了傅晉司的案子。我把那份認罪說明給他看過了,他說僅僅是一份認罪說明並不能代表什麼,還需要其他證據來證明傅晉司的罪名。”海守斌的老臉上像是凝了寒霜一般,沉重而又肅穆。
“慕延西這麼說,擺明了就是要包庇傅晉司!”海棠的眼光流轉,嘴角噙著一抹冷笑:“華國隻有兩名上將,慕延西看似和你交好,但是實則他更加器重淩雲遠那個老頭,根本就沒把實權交給您!淩老頭不方便過來包庇他那個養子,所以他就親自來嗎?為了保住他這條左膀右臂,慕延西還真是紆尊降貴!”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海守斌挑眉說道。
“爸,他是你明年最有利的競爭者,他知道鞏固淩雲遠這邊的勢力是沒錯的。傅晉司折在你手裏,不僅會傷了他的勢力,還會讓您在民眾的票選支持率上有趕超他的機會!可是,我們偏不讓他那麼如意……”海棠坐在椅子上,雙腿交叉,紅唇掀起幾絲冰冷而又惡毒的笑意。
“海棠……”海守斌看向自己的女兒:“你……”
“爸,印克非武裝軍已經把物證假造好了,至於人證,還有兩天就能一起送過來了吧!”海棠笑道:“到時候,那些人證物證放在眼前,就算是慕延西再想保住傅晉司也是不可能的。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反咬他一口,唯親是用,包庇賣國賊,這些總統的醜聞足以讓慕延西在大選中輸給你!而且……這裏是軍營,又不是警衛森嚴的漢宮,萬一出個什麼意外,可是誰都不能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