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容栩說著如此綿綿的情話,海棠幾乎是喜不自勝。
她再次揚起手要去拿容栩手中的紅色天鵝絨盒子,卻被容栩又一次一讓。
“容栩?”
“海棠,我親手來幫你戴上。”容栩把其中一顆粉色深海珍珠耳釘從白色的絲絨上拿下來。
“嗯!”海棠不疑有他,摘下了耳朵上的十字架耳鑽。
容栩俯身,他身上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迫近,海棠緩緩地闔上眼眸,宛若一個懷春的少女。容栩的眼底卻是一片冰涼,手指靈活地把粉色深海珍珠耳釘戴在了海棠的雙耳上。
“海棠,好了。”
“嗯。”
海棠睜開眼,便看到眼前迷人又腹黑的容栩。
容栩身為少將,又是帝都容家的二少爺,但對她卻是極度的溫柔和耐心,這不由地讓她的虛榮心和成就感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容栩……”
海棠踮起腳尖,飛快地在容栩的唇上吻了一下。
“謝謝你。”
容栩沒有傾身,也沒有情動,隻是眼中含著淺淺的笑意,看向海棠。
忍住心中的那種惡心,容栩的嘴角微微揚起,又是那個精致而又妖孽的容栩,隻是他的心下已經一片冰涼。
——
因為慕延西的到來,容栩還有防衛工作要做。
為她戴上珍珠耳釘沒多久的時間,容栩便離開了她的宿舍,不過海棠也不宜與容栩再待在一起。因為今夜,她就要去與印克非武裝軍的頭目碰麵,把誣陷傅晉司的人證和物證帶回來。
到了明日……
所有的證據,都會指向傅晉司,到時候鐵證如山,他根本就沒有翻盤的機會。
她非要幫著父親,折掉淩雲遠的這一片羽翼不可,同時讓S的事情徹底算在傅晉司身上,撇清與自己和父親的關係。
海棠換下身上雍容華貴的大衣,換上一身黑色勁裝,拿起一旁椅子上的黑色大袍,把她的臉部遮住。對著鏡子照了照,海棠覺得那雙粉色珍珠耳釘有些顯眼,可是轉念一想,想到了容栩剛才對自己的溫存,剛要去摘下耳釘的手卻忽然一頓,直接放了下來。
這是……容栩送的,她會一直戴著的。
確認無誤之後,海棠便走出了自己的宿舍,沒走出多遠,就有兩個黑衣男人等候在一旁。
“海小姐,我們出發吧!”
“好,我們早去早回。”
海棠跟著他們的身後,一同離開軍營。
——
容栩和慕延西在食堂相遇。
慕延西和容栩雖然在食堂專供軍官使用的房間內用餐,可是這兩人並未坐在同一張桌子上,這兩人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關聯。
但是,當容栩起身,離開食堂的時候,卻驀然在慕延西身旁停了下來。
“慕延西,行動開始了……”
很輕很快的一句,如果慕延西沒有仔細去聽,很輕易便能遺漏這句話。
“我知道了。”
兩人一人一句話,之後便各自離開。
慕延西對海守斌的容忍度本來就已經接近警報線,可暗殺事件卻讓他對海守斌的容忍度直接降為零。
“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