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才要走,就被簡文墨一把拉住了。
“你的意思是我做什麼你都不會生氣?”
簡文墨不依不饒的問。
沐安點頭,“對,我確定以及肯定,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確定了不許反悔?”
“是。”
沐安再次確認,但是同時心裏也升騰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簡文墨如此再三的確定,難不成是想要動手?
那她要不要阻止呢?
就在腦子裏還在為這個問題糾結的時候,就聽簡文墨道:“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我就告訴你個最新消息,葉梓晨現在就在市醫院裏。”
“什麼?”
“一個小時之前,我讓人給他做了一頓思想教育。”
“你動手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的老婆,還冥頑不靈的惹她傷心,這已經到了我忍耐的極限了。”
“打的怎麼樣了?”
“所以我打算讓他在床上反思三個月,順便體驗一把死亡的快感。”
“簡文墨!”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沐安急切的想要知道情況,但是簡先生似乎終於找到一個發泄口了,這丫的根本就是在自說自話,沒有聽她的問話啊。
兩個人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上,這還怎麼交流?
沐安忽然大聲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簡文墨看著自己的老婆。
“怎麼了?”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沐安沒好氣的說。真是急死了。
“我回答了啊。”
簡文墨無辜的說。
“哪裏回答了?”沐安白眼。
“一個小時之前叫人打了他,原因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老婆,惹我女人不高興,至於打成什麼樣,傷筋動骨一百天,自然是腿斷了,要不然怎麼能然他在床上反思的?”
簡文墨大言不慚的解釋,沐安忍不住連連的白眼。
她該稱讚這個男人說話有藝術嗎?
虧他說的出來。
但是她又沒辦法責備他。
他和葉梓晨無冤無仇的,既然出手也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為了她。
所以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哪裏舍得鑽責備他?
可是半晌都不見她說話,簡文墨的心裏打鼓了。
難不成是打的太重了?
萬一那男人再來個苦肉計,最後吃虧的好像還是他自己。不是說女人是富有同情心的動物嗎?尤其是他家裏這個同情心泛濫的,這……
簡文墨猶豫了一下,才謹慎的詢問,“你心疼了?”
“沒有……”
“那你怎麼不說話?”
他才不信呢。要是沒心疼她至於不說話?
“……我該說你嗎?”
沐安沒好氣的看他,“你是為了我動手,難不成我要把你罵一頓?”
“不用。”
簡文墨搖頭,可是還是覺得心裏有什麼不滿,好一會才不要臉的說,“那你怎麼都不表揚我?”
“……呃……”
沐安無語的看著他。
這人腦子是不是真的哪裏不對勁的?
表揚?
算了吧,她還真說不出口。
但是有一點,她必須要和他強調,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