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叁一副我就是八卦大王的樣子。
給另一個在這方麵完全是白癡的男人麵前獻寶。
“我告訴你,女人平時是膽子小,見個老鼠蟑螂的可以嚇的吱哇亂叫,但要是為了她愛的人,可以傻的火坑都跳,為了自己的孩子拿刀子捅人的,你說她們膽子小嗎?別把女人想的太脆弱。看看簡老夫人你就知道,女人可不都是柔弱無骨的,尤其是你找這個女人。那忍耐力,你是知道的啊。”
就沐安那經曆。
換個人說不準早就壓趴下了。
但是沐安還活活的好好的。
積極樂觀。
這可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簡叁說著,不由得歎氣。
“你好好想想吧,我說再多也沒用。關鍵在你自己。”
說罷,簡叁起身離開。
他有開玩笑的心思,但這話也不全是沒用的。
沐安看著溫婉,但她骨子裏絕對是個大女人。
不懼怕困難,不懼怕危險。
甚至她往往可以給你驚喜。
可惜,某人偏要把她當金絲雀養了。
這時間久了,能不鬧矛盾嗎?
這倆人還有的磨呢。
屋子裏,沐安看著畫板,畫不出任何的東西。
明天就要交作業了,她的腦子裏卻還是一片空白。
手指滑動簡,忽然畫出了婚紗的草圖。
一筆一筆,逐漸的勾勒。
可是最後畫出來的卻帶著一股淒美的感覺。
簡單的款式,並不熟練的畫風,而那婚紗卻是藍色的,帶著憂鬱的大海的藍色。
那頭紗飛揚間,是寂寞。
就這個吧。
不行也沒辦法了。
她的腦子已經當機了。
她知道那個人還在,可能就蜷縮在客廳的小沙發上,但是她不想去看一眼。
不想。
翌日,沐安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匆忙的收拾好出來,簡文墨早就不見了影子。隻有沙發旁的茶幾上的一張筆力深厚的字條。
“老婆,我去上班了。”
簡單的五個字。
沒有提昨晚的解釋,也沒有再做多餘的解釋。
他永遠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沐安拿起紙條,看得出來寫字的人很認真,那點了個逗號又被畫上句號的地方,看得出來他的欲言又止。
“沐安,吃飯了。”
年輕的保姆叫了她一聲。
沐安點點頭,那張字條卻是緩緩的收進了書頁裏。
課上,沐安傻傻的盯著黑板上的人,可是腦子裏就是進不去東西。
某個人的影子不斷的跳出來。
用力的砸了砸腦殼兒,想要把那個人砸出去,不想這連續的詭異的動作,引起了台上講課的那個人的注意。
“席沐安。”
男人喊了沐安的名字。
沐安後知後覺的看著他。
然後傻傻的站起來。
“腦子進水了,需要砸出去嗎?”
餘錦炎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一陣哄笑。
“哈哈……”
腦子進水,也虧得餘錦炎說得出來。
來這裏聽課的人也不少,但是能讓餘錦炎這麼不給麵子的人還不多。
沐安尷尬的抿著嘴,然後在大家的笑聲中應了一聲。
“是。”
“嗯?”
餘錦炎不由得看她,還真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