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都說我不喝,你為什麼還這樣?”夏怡然一把推開,卻沒想到,玻璃杯瞬間從霍銘均手中滑落,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霍銘均麵色陰沉,眸中充滿了怒火,立即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夏怡然,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忍耐,我從國內飛到這裏,陪伴你這麼多天,不是看你臉色的。”
夏怡然從未被他冷漠對待,心生恐懼,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下意識後退,明媚的眸中充滿了恐懼,微咬著下唇,倔強的說:“是你自願來的,我並沒有強求你,你欺騙我怎麼說?”
“我……算了,我們先冷靜一下,我會讓傭人再給你送上來,你乖乖的喝下,我先走了。”霍銘均眉頭一皺,神色有幾分疲憊,怒火瞬間消散,隨即轉過身離開。
就當他甩門離開,卻命令管家:“我有事想離開,這裏的事情交給你,不要讓她出這裏半步。”
“是。”管家隱約聽到兩人的爭吵聲,看到先生氣衝衝的出來,自覺的點頭。
霍銘均冷漠的點頭,下意識看向身後的房間:“每天定時給她吃藥,剛剛的再送一份。”
“是,我一定會按時看著小姐吃下藥。”俺家跟在一側回應。
夏怡然這房間內聽到兩人的談話聲,不管腳上的傷口,跌跌撞撞地下床,忍著腳上的疼痛感,扶著牆壁出來:“霍銘均,你什麼意思?你想將我關在這個地方嗎?”
“我這是一切是為你好,你好好在這裏養傷。”霍銘均心中顧慮,目光中一閃而過的擔憂,卻強硬地說道,不留任何餘地,接過傭人遞來的衣服,迅速穿上離開。
夏怡然眼看著他要離開,迅速上前扶著樓梯把手:“你回來,我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話語剛落,就看到霍銘均絕情的背影,直接離開。
“小姐小心,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不要亂動,你還是回房吧。”管家站這一側,神色糾結,不知道如何勸解,看到小姐腿部傷還沒有好,立即上前勸解。
夏怡然強忍著痛楚,一步一步下樓梯,冷漠的拒絕:“我不需要,我要離開這裏。”
“小姐,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先回房休息吧,你這樣說我們也不好辦事啊。”管家上前勸解,卻絲毫沒有作用,一個眼神看向一旁的傭人。
夏怡然跌跌撞撞地下樓梯,突然出現兩個傭人,強行的將她架起:“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道歉,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是覺得不妥的話,可以向先生溝通。”管家跟著身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夏怡然氣憤地指責他們,已經被強行拖回房間,放到床上。
“你們……”她想要站起來,看著守在兩旁的傭人,無奈的又再次躺在床上。
夏怡然整整一天的時間,被他們看守著,就連上廁所,也有女傭站在一旁看著。
她就如同被關押的犯人一般,沒有自由的時間,甚至連手機都不能碰,這樣的生活讓她也壓抑,受夠了。